烂柿子 (第1/1页)
烂柿子
吮乳是一种回归婴孩的潜在本能,两块柔软的肉能传递许多微默的情绪,可如果配合舌尖的打圈、齿痕在根部的啃咬与刻意发出的黏腻水声,就变成一次桃色阴谋。 还记得吧,姐姐,沈圆顺势从沙发上起身,调整成半跪在岑迦腿间的姿势,睡裙他为她选了最薄软的料子,往上一掀就露出光溜溜的腿心,我以前真是不止一次差点死在姐姐手里呢。 肉缝被扒开,张成一只哀泣的嘴,他用手指去触碰,观察洇粉的肉壁在指腹的取悦下渐晕成深红。 岑迦没出息地软成一滩,穿的是软布,坐的是软沙发,她那些始终紧绷的神经都快被性爱浸泡成软糖棍儿。 沈圆的手,就是软钩子,逞着赖皮劲儿,黏糊糊地往她逼里钻,戳得她脚趾都缩拢。她呢,她的逼是一兜软皮袋,几乎一被手指插入就要扎紧绳口,肉壁褶皱恨不得吃净它,陷出一口小小的淫窝。 不过她还是嘴硬,心敲敲也是实心儿的闷铁一块,就算声音夹喘,哦,哦,这就是你报复我的办法?她指囚禁她这回事。 怎么是报复呢? 又一根手指添进去,沈圆反手抽插起来,腕上带着股刁钻的劲儿,指腹有意钻顶那膨起的一小块肉,看姐姐拧巴的表情也涣散起来,水液滋滋飞溅出来。 姐姐,这里的房产证上是你的名字,你是这里的主人。 他另只手强硬地塞进岑迦欲张不张的嘴里,刮搔她水津津的舌面,甚至不顾她下意识发狠咬上指根的牙齿,听她只能发出呜呜的低泣。 这样上下两张嘴就都被他填满了。 他自得地笑起来,这是我送姐姐的礼物,怎么能被错怪成报复呢?姐姐,我好伤心。 不过嘴角咧的可看不出有多受伤。 岑迦因口中异物的侵犯而喉头泛酸,带着眼眶也积满生理性的泪水,隔着雾气她看沈圆的笑容,却只觉得可怖。 疯子,真的是疯子。 疯子弄得她好不自在,又好快乐。 姐姐得给我道歉。 插在逼里的手指动得愈发快,好像在熟得快烂掉的香柿子芯里取蜜,她下面湿得泥泞而糊涂,软肉重新绷紧了,他知道,她要高潮了。 于是他把手指抽出来。 黏汁儿一串沿着沈圆的手腕线条淌下来,留下艳情的水痕,他当着她的面舔掉,鲜红舌头飞快地一掠,她体内的一部分就消融在他体内了。 岑迦被他从高潮的顶上硬生生扯下来,正绞着腿恨不得自己去揉搓阴蒂,见到这场面更是觉得眼前一黑可沈圆不会给她装晕的机会,他把她抱起来,让她背对着自己站稳,上半身塌在沙发背上摆出一个很方便插入的姿势。 阳具顶进去的那瞬间岑迦就觉得自己到了一回小高潮,接着就是很凶猛的冲撞,沈圆的技巧比从前显然更有章法,撑得她肉壶饱涨,冠头还顶着最骚的那点儿来回黏膜,她失控地仰起脖颈,不行,你他妈太深了,唔 睡裙被沈圆一撩,沿角就塞进她嘴里,她下意识叼住,这样就露出前戏时被玩过一遍的胸乳,他发狠地揪住红蔫蔫的两颗,问道,深点儿不好吗?姐姐喜欢的不得了,要不怎么逼里吃得这么紧?拍肉声脆脆地响起来,不给她辩解的机会。 后入能够极好地容纳满他的阳具,宫腔甚至都被挤开一嘴,腿缝因情潮泛滥而总黏答答的,岑迦头昏脑涨地想着,他疯了,他真的不正常,也许他想长到我身体里去,好报复我。 姐姐给我怀小孩好不好?我等下都射给姐姐怎么样?沈圆的手从胸挪到她的肚皮上,那里很平滑,他下陷挤压着,逼得穴腔收缩得愈发紧窒,模拟一种孕期的狼狈,他在她耳边如同低咒,随你姓,我好好地养你们,不过我最爱的永远是姐姐你,嗯? 衣角瞬间从岑迦口中掉出来,即使她从不具备道德感,也犯禁地颠倒在与继弟的情欲中,可这样危险的话让她觉得耳背发烫。 她说,你做梦。 换来的是沈圆更加用力的抽插,这是一种逼近献舍的痛感,他说,不是的,姐姐,宝贝,我一定是最爱你的。 岑迦回复他深陷进肉里的掐拧,用她被涂得粉润带闪的指甲,在他身上留下一块块凶凶的淤青。 他是抵着她外阴射出来的,白精粘稠地沾满她肿胖的肉户,岑迦觉得快半死,取抽纸的手被他按住,他分开她本就被操得并不拢的腿,看那红白破碎的惨状,与淫相。 他说,姐姐,这里会怀孕吧,好漂亮。 岑迦盯了阵天花板,她知道她累到得睡一会儿了,醒来也许又会被戴上脚铐,不重要了,他说的,这房子是她的,她在这儿也是应该的事。 她说,沈圆,我真后悔那几次没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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