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从未见过外孙女这副模样,关切的问她。
“哦···没事···没事。”
幼宜揉了揉额头,此时天光大盛,阳光毫无避讳地照在少女的脸颊上,连初生的绒毛都照的一清二楚,如同一颗将落未落的粉嫩蜜桃,吹弹可破。
拿起还带着余温的小花壶,幼宜给最后一株月季浇完水。
自己应当是刚刚考完,心绪繁多,来不及好好发泄,才会一时眼花。
人在遇到无法用自己的常理解决的事情时,总会选择回避或者用常理欺骗自己。
幼宜决定顺其自然。
傍晚,后院的藤条挂椅上躺着个悠闲的少女,一本书正倒着扣在了她的脸上。
年年躺在旁边特制的猫咪秋千上,正四仰八叉的睡着,四只爪子朝天,只有尾巴时不时扫一下垂下来的紫藤花。
幼宜睡着了,这次,她好像做了个更加不可思议的梦。
她还是靠坐在那个藤椅上,长长的绳子挂在紫藤花架上,风儿轻轻起,悬挂的椅子也随之微微晃动,一抹月白色悄无声息地从井边游来。
绕过繁密的月季花丛,经过熟睡的年年,蛇尾轻轻碰了下它的尾巴,年年不安地喵呜了声,一向活泼好动的它,这次却没有醒。
那抹白色来到她的脚下。
幼宜双脚悬空,足尖松松垮垮抵着软软单鞋,大半个脚背都裸露在外,玉肌盈盈,欺霜赛雪,随着藤椅轻轻晃动,宛如一段不可捉摸的诱惑。
白蛇抬起身躯,缓缓向上,小脑袋触碰到她的脚踝,似乎极为亲密地蹭了蹭。
微凉的触感从脚踝传来,幼宜想要退开,却发现自己使不出半分力气。
那白蛇伸出鲜红狭长的蛇信子,轻轻舔了舔她的脚背,她被惊得一哆嗦,反倒被它缠得更紧。
灵活有力的蛇身缓缓向上,缠住她的整个小腿,轻轻摩挲,似乎十分享受少女腿间温润的肌肤。远远望去,如同缠绕在她腿间的挂饰,丝毫不显得突兀可怖。
过了半晌,小脑袋顿了顿,仿佛下定了决心,继续向着少女的裙底探去。
冰凉的鳞片划过她的大腿,从未有过的酥麻痒意传至心底,让她的花穴微湿。
这羞人的反应让幼宜想要夹紧双腿,可是梦里似乎始终有种力量制着她,让她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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