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我的东西 (第3/3页)
后背发凉。 这人杀人之前也总这副表情。 再想想刚刚的话,花炀几乎被气笑了,惩罚性按住她的腰臀、把人禁锢在怀中,不顾女性本能的挣扎、将性器狠狠挺进深处:我自己要用!赵以慕,你根本操,别他妈夹了你根本不还钱,我难道不吃饭吗? 赵以慕被这下突然袭击顶得失声,这就已经够刺激了,谁知对方还加重力道、泄愤似的毫不留情地向内捣干,她脸色通红、长发散乱,喘息半晌才发出接近呻吟的回答:花炀太深、了!啊啊、真的,好舒服我最喜欢、和你 花炀动作一顿,莫名热度从性器深埋处窜过脊椎,直冲大脑。 别以为这样就不用还钱。他烦躁地低声说,看她确实受不住,忍着脑中混乱的快感略微松了力道,动作温柔了些,声气却愈发暴躁,别把我当你养的狗! 赵以慕在外面养了两个情人,他是知道的。但见过的只有易乐斐。 纪淮被她护得密不透风,见不得光似的。花炀早听说那男人是个废物,除了一张脸一无是处,要不是幼时捡了赵以慕回去,现在恐怕还在贫民窟喝地上的泥水。 也就赵以慕把他当块宝贝护着。 花炀搭档并不回应他的话语她向来这样,只听得见自己想听的话仰起满是红晕的脸,波浪般的樱粉长发大片倾洒,眼眸浮着润光,以一副可怜动人的模样轻喘着够他的脸,快一点呀,刚刚还很舒服呢,我要高潮了诶 倘若是平常,花炀恐怕要气得额角青筋都爆出来。 但这是在做爱。 有一段时间没做,湿软穴口紧紧箍在男根,内里却不住淌下爱液,每每浇在肉冠、都舒畅得腰椎发麻。 他爽得上头,确实没工夫生气,闻言也不说话,干脆把人按在墙上,反常沉默地抵住女性凹凸有致的玲珑身体,安静而将性器顶进温暖潮湿的甬道,沉重呼吸打在她脸上,和勃起肉茎一样热得烫人。 赵以慕眯起眼睛,弧度细长而弯,神情快乐而战栗。 正是下午,阳光明亮金黄,自窗外铺洒而入,男人投下的阴影落在脸上,与呼吸一样不稳错乱、光影交织晃动。 花炀脸长得好看。 和纪淮那样极具侵略性的俊秀不同,他相貌反而更温和,忽略过分饱满的肌肉线条,甚至带点书卷味道,只是时常从紧抿的唇以及收敛的眉眼,透出一股隐隐的煞气。 虽然她很喜欢。可这样的人,本不该做这行的。 真做杀手,就得像赵以慕一样 弯着桃花眼,挂在男人身上,衣衫半散,裙角掀在腰际,被抵在墙角进入身体的女人脸色潮红、视线迷离,却在进入高潮的前一刻,咬唇喁喁细语: 可你还是我的东西呀。 声气轻快温柔,仿佛一时兴起的闲聊,甚至带着天真。 她似乎生性恶劣。像只不通人性的雌兽,拥有漂亮的毛皮、温暖的体温,骨子里却只剩嗜血本能。 空气中浮沉细碎光点。 花炀撑在她身上,低下视线,笑了一声。 说来也怪,他脾气向来很糟,以往听了这话都要气得发狂,那天却不知为何反常平静,琥珀色眼眸中透出幽冷火苗。 说起来,他是因为有事才离开的。 最后一下顶撞深深冲进宫口、花炀撑着身子,攥紧了拳,把原本的话全吞进肚子,只说: 你迟早有天要栽,赵以慕。 赵以慕抬了抬眼,并不看他,望向窗外,湿眸映着阳光,色泽漆黑一片。 是吗?她轻飘飘地笑着说,声气还残留高潮余韵,叫人分不清真假,四号要回来了哦,我们还要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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