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副(太太与副官不得不说的二三事)_除夕(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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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夕(1) (第2/3页)

甜辣椒心里叹气,就是因为这样,才爱你爱得没有回头路可走。

    我倒不觉得自己做的是坏选择,我只选心里想选的那个。他瞳仁里一如既往是澄澈真挚,这点倒是从第一天开始到今天,从来没有变过。

    他低头摘菜,忽而又看见手上的戒指,目光柔和下来。甜辣椒道:你怎么看一棵菜都看得这样深情?

    甜辣椒拎着腿上绑着红绳的鸡,说:这有只母鸡,还不拜拜?

    两人又乐笑一晌。张副官看甜辣椒动作爽利,由衷道:我原先因为你什么都不会做,现在才晓得你什么都会做。腌咸鸡这样复杂的事情,你做起来也丝毫不觉困难。

    我必须得什么都会做呀,以前在戏班子里,年菜那样一大桌子,也就是我和另外一个小丫头一起做。如果我不做,师父会打骂我,骂的还难听,叫我懒货。货这样的字眼骂人,实在不好受。她看张副官目光疼惜起来,立马说,不过你别舍不得,我现在还真觉得幸好那时学了些,所以现在才能给喜欢的、在乎的人亲手做菜。

    看她因为要腌制,所以特地把戒指拿下来放在一边他替她把戒指拿到首饰盒里放好,再回去厨房,她把袖子掳到手肘上,咬着嘴唇一脸认真。他只觉骨头都酥化了。想来世间不会再有比这刻更幸福的时候。

    除夕前夜,他们俩先做了一桌小菜,过了两个人的小年夜。桌上还有一壶温过的小酒,举杯对饮,四目相对,喝的酒都似蜜酿的。张副官酒量照旧的差,即便这酒度数很低,他也有些晕乎乎。甜辣椒无奈笑道:不是才喝第二杯吗?张副官思考片刻,说:我我可能酒精过敏。甜辣椒把杯子一调换,塞给他一杯温水。但看他略有醉态的脸庞,忍不住亲了一口,刮了刮他的鼻子。他咬了咬唇,说:可以再亲我一下吗?

    亲你。甜辣椒往他红润润的嘴唇吻去,想他撒起娇来,也是可爱的。一时遐想,不知他小的时候,是不是也是个爱撒娇的孩子。她沉醉在这种温柔悠长的时光里。有忍不住寂寞的孩子提前开始放鞭炮,小小的鞭炮声噼里啪啦,已有了春节的欢闹,窗外越是热闹,他们这个吻就越是温柔。忍不住啊,忍不住就想再吻他深一点。舍不得,舍不得离开他柔软的怀抱。甜辣椒又有了想要流泪的冲动,不知如何,她近来,好像学会哭了。

    我好喜欢你。她说。

    明年,后年,十年后,二十年,三十年,无数年,直到我死前,你都要和我一起过年。她又说。

    绝对不要离开我。她哽咽着,又吻住了他。

    小年夜的零点钟声一响,就是除夕了。那时他们早已把桌子收拾干净,洗漱过后窝在一起说闲话。他们好像总有说不完的话。奇怪的是,张副官不是个多话的人,甚至可说寡言;甜辣椒也并不爱聊天,总捡最重要的说。偏偏这两人凑到一起,东也能说,西也能说。实在没的说了,乱笑也好。他们是爱人,但最重要的是,他们也是挚友。

    等我一下。张副官下了床,甜辣椒以为他要去洗手间,又因刚才说话有些口干,去厨房倒了杯水。忽然有一阵烟火味,她以为又是哪个孩子在窗外玩鞭炮,可是明明已经这样晚,还有哪个孩子没睡觉呢?疑惑间,她往厨房窗外望了望,却从窗户反光上,看见两丛火苗从身后来。她一回头,见张副官捧着一只小小的蛋糕,上面插着蜡烛。她愣住了。

    生日快乐。张副官把蛋糕摆在桌上,那洁白的奶油蛋糕被烛火映衬出温暖的橙色,我说过,要给你过生日的。

    你甜辣椒眨了眨眼,只怕是做梦,又见那蜡烛火苗摇摇曳曳,竟是真的,不由眼眶一热,忍住了眼泪笑道,你把蛋糕藏在哪里了?

    书桌下面。刚才几次你走过,我还真怕你发现了,又怕蛋糕会不会坏,总想打开看看幸好,还是好好的。他笑道,快点许愿,三个愿望,说两个。

    他给她唱生日歌,唱得不很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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