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追妻千里 (第2/3页)
夜,宋世子躺在她床上岁月静好的时候,她却撑着头,在外间的矮榻上坐了一整晚。 花添本还担心次日醒来,要怎么应对这种尴尬,宋毓却跟个没事人似的一早便走了。只在她桌上放了一包剥好的栗子,和下面压着的一张新的任务条。 也就是从那以后,她发现宋毓会以各种借口将她留在身边。 而她的身份,也就从之前躲在暗处的刺客,变成了他名正言顺的亲卫。 当宋毓的亲卫是件很累人的事。 除了正常的执勤范围外,她要守着宋毓上朝、守着他睡觉。 甚至是在沐浴更衣的时候,宋毓都会以需要人保护为由,将花添扣在自己的净室,而两人中间,只隔着一架薄薄的屏风。 花添觉得宋毓是故意的。 因为净室守卫呆在外面就行了,刺客不至于突然从浴桶里钻出来杀他。 但宋毓却说,花扬曾经就在他沐浴的时候从天而降。 花添无语,但想了想,又觉得这确实是花扬能干出来的事,不知为何便没了反驳的底气。 于是,她又这么浑浑噩噩地成了他身边唯一可以近身的人。 后来新帝登基,前朝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 藩王权臣各怀心思,北凉人对宋毓的强硬外交手段不满,几次明里挑衅、暗中使绊。 可这些风风雨雨在他眼里仿佛不值一提。 他手段凌厉,对上铁血、对下怀柔,秉公办事、精于朝政。 也只有在抄了贪官家的时候,他会把那些名画字帖都拿给花添,让她帮自己收着,却从未向她要回。 花添渐渐觉得,从前那个嬉笑怒骂、没有正形的燕王世子,正在一点点地蜕变成一个真正的、能统御天下的帝王。 就连在世家仗势逼婚的时候,他也能凛眉怒目,沉声问到,是不是朕空置后宫,便不能坐这帝位了? 一句话堵得朝臣无言。 廊外的阳光,透过勤政殿的菱花窗洒落,落在他玄色的龙袍上,斑驳一片。 而在那片斑驳之中,花添看见宋毓侧过头,对着她没脸没皮地眨了眨眼。 那一日满室春阳,她的心就此怦然。 再后来的事,就有些顺理成章了。 花添从小长在闺阁,也是到了八九岁的年纪,生活所迫才进了百花楼。 所以端庄大气、知礼明仪的大家闺秀,是永远做不到宋毓那样没脸没皮的。 两月前的一次微服私访,北凉人不知是从哪儿得到了消息,提前埋伏在了宋毓必经的山道上。 那一夜瓢泼大雨,御驾被截,随行亲军寡不敌众,宋毓失血受伤。 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原本在床上都踢不动他的花添,竟然扶着他在夜雨瓢泼中,突了北凉刺客的包围。 两人寻到一个暂且能做避雨之用的山洞。 一把篝火之后,宋毓就不负众望地做了所有男人在此刻梦想能做的事情。 那一晚,花添是有些晕的。 很多细节记不清了,只记得洞外嘈杂的雨声,洞内男子放肆的索求、和自己难耐的嘤咛。 宋毓真是浪荡。 明明都伤成那样了,还满脑子都是男男女女的那些事儿。 而他也不知是从哪个风月场上学来的手段,花添越是咬牙隐忍,他越是变着花样的撩拨、换着体位地折腾 渗血的伤口、淋漓的汗,一场咸湿与血腥的缠绵。 最后就连习武出生的花添都有些受不住,险些心一横,干脆将他打晕扔在山洞,自生自灭好了。 可眼见那人一次又一次地缠上来,甚至厚颜无耻地对她说欢爱可解疼痛,可怜巴巴地求花添救救他的时候,花添又鬼使神差的心软了。 那个时候花添就在想,会不会宋毓伤得根本没有她以为的那么重。 这人之所以奄奄一息,大约就是为了向她讨个心软和怜惜。否则山洞里连着的四次,怎么会次次都无比生猛。 下一次,花添想,下一次可由不得他再这么胡来了。 云雨初霁,洞外露出一个黎明。 阳光驱散了山洞里潮湿的空气,也驱散了那一夜的缠绵旖旎。 宋毓一回宫,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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