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的葡萄(h) (第2/2页)
。」 狐狸跪在她身边,含着葡萄舔了舔她的手背,「学那些干嘛,在大树底下,卿月该练的东西只有一样。」 这话她倒是受用,牵着卿月与自己并肩躺下,侧身将腿搭在他腰间,缓慢地抚慰半硬的阳物。太阳照在葡萄架上,香气扑鼻,连她的动作都懒散了许多,吊着狐狸不肯让他爽够。 不过卿月也习惯了,转而伸手探入容姺腿间,灵活卖力地伺候那朵隐秘之花。水声渐起,呼吸渐重,最后还是容姺先去了,叫了一声,转身依偎在狐狸的怀里。 「本座输了。」她含上卿月的乳首,在齿舌之间把玩着。 卿月意犹未尽,轻轻蹭着容姺的腿,故作幽怨的语气,「您何时想赢过。」 被戳穿的女人发出猫咪一样呼噜的声音,起身从碗里捡了一枚葡萄。嚼碎了吞下,借着残留的果汁,赏了他一个清甜的吻。 她刚去一遭,心情大好,松开狐狸的舌头,便将漆碗递给卿月。 「喂我。」 然后倚在另一边的葡萄架子上,张开双腿,欢迎卿月尽情观光探寻。 可是出乎她意料之外,卿月叼起一枚葡萄,像只狐狸一样爬到她身边,却不是要送进她嘴里狐狸停在了她双腿之间,舌头轻轻一推,将葡萄送进了正润滑着的阴道。 「你」 冰凉的果实与甬道内的燥热相撞,那边花蕊又被卿月的舌头掀起了一阵阵欢潮。小腹不自觉地收紧,那枚圆便一路往深处滚去,又让她原本的火焰烧得愈加旺盛。 狐狸又玩了一个心机,伸手在她肚皮上写了一个符咒。肚里的葡萄忽然变成了冷冰冰的铁球,愈往里去愈发出叮咚的响声原来是被他化出了一颗勉铃。 这时,狐狸才将她放开,坐到她身边,侧过头吻她的锁骨。 「涯人起的名字也恁俗,」卿月完全没有要解释的意思,手指还在她腿间堵着,「怎么能把葡萄叫做菜头。」 「菜地上头长的,这样叫不可以吗?」容姺顺着他的话讲,在卿月耳边落下亲吻,「涯话里有趣的词多了去了。」 容姺捏着他的手腕,将狐狸爪子抓出放在他胸前,「食指叫做鸡公手指,小拇指叫蚂蚁手指。你猜无名指叫什么?」 「这都没个规律,」卿月伸出另一只小爪子,往容姺胸前挠着,「鸡公吃蚂蚁,这不会吃鸡公吧?」 「对了,」容姺点头,「这叫狐狸手指。」 卿月挑眉,显然是没信这张常骗人的嘴巴。 她与卿月靠得又近了些,睫毛划过狐狸的脸,弄得他有些发痒。 「都是真的。涯人的身子,多半都是有灵性的。你看鼻子总是老公公尝第一口饭的时候最需要,所以叫做鼻公。舌头这是井边洗衣服的老婆婆用得最勤,所以叫做舌嫲」她顿了一下,「不过依我看,你的舌头,该叫舌郎才对。」 「怎么说?」卿月听得入迷。 「上一次床亲了两张女人的嘴,」她伸出舌头,含入狐狸的耳垂,「好一位多情的郎君。」 这话的意图也很明显,卿月心领神会,便退下身子,伸舌勾弄她腿间的花园。 那枚葡萄还在软腔深处,狐狸只尝到带甜的蜜水。容姺也能感觉到舌头与异物的距离,按着狐狸的头往里推,想让他与自己再亲密一些,把卿月的鼻子也摁上了阴蒂揉捻,让他差点没喘过气。 「唔」 汹涌的情潮泛滥出了洪水,连带着勉铃也流了出来。雕着复杂花纹的铃铛落在卿月口里,被他里外清理干净,又叼着放在了容姺手掌里。 「好东西,」她仔细打量着这枚精巧的器物,「月儿的法术也有独到之处嘛。」 「卿月都说了,」他腿间硬挺已经快打到肚皮,轻轻蹭着他的腰窝,早就到了边缘,「在大树影子底下,我只用学好一件本事。」 那她自然是要好好品尝狐狸的看家本领 葡萄架下缠绵的身体,比那攀上竹架的葡萄藤还要难解难分。一整碗的饱满葡萄,上下全部喂了个遍,连带着两人的身体都染上了酸甜的滋味。扑通一声滚到溪水里,又是一番好云雨。 终于等到洗漱完毕、穿戴整齐,从岸上爬回葡萄架里,容姺倒是又忽然起了兴致,将卿月压在竹子做的柱子上,一阵狂风暴雨的亲吻。 「哎呀」卿月被她磨怕了,一睁眼发现了前面的救命稻草,「主子,百灵来了」 百灵? 容姺回头,自己喂了不少灵物的百灵,果真停在不远处的树梢上。 「过来。」容姺朝它吹了声口哨。 百灵轻轻落在她的手指上,叽叽喳喳地唱了好几句。百灵声音婉转动听,容姺的脸色却是越听越差,等一摆手送走了百灵,转过头看卿月时,已经是眉头紧皱的阴沉面色。 「出什么事情了?」卿月关切地问。 容姺摇摇头,「松烟刚倒在榕荫轩门口,元神受了重伤,连人形都维持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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