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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间的事情。 雨醉春意馆与花间堂合作已久,年空翠又是印原的多年好友,因此之间事情,印原再清楚不过。 印原本以为刚接手雨醉春意馆的颜色会因能力不足而束手束脚,正等著看笑话,几天观察下去倒是做的不错,大小事务都算得心应手,其中少不了因多年年空翠的懒惰散漫而练出的功劳。 印原与颜色又定下了花间十二花魁的春宫四季团扇,两方合作之下,一切都进展不错,原本以为颜色继任的画馆能够有一段平稳的过度,却不想前几日有一位不明访客到来了。 说到此,年空翠的眉突然蹙起,整个身子也没有了方才的惬意,一丝犀利之光从他的眼睛中划过,他直起身子,问印原:“仔细说说。” 那位访客高高瘦瘦,一袭云逸长袍,三十来岁的模样,样貌还算清秀,但清朗的气质却被他眼中阴鸷的目光所打破,随他而来还有一个十来岁的少年,呆呆愣愣的,一副不通人事的样子。 那男人的语气高傲,竟不把颜色看在眼里,需知颜色虽出道不久,但手握著雨醉春意馆一张大牌,坊间对他还是留有三分惧意。 男人不待颜色招呼便坦然而坐,倨傲的翘著二郎腿,颠了几颠方道:“我是东风逐月馆的画盏,今日特来挑战雨醉春意馆。” “画盏……”年空翠愣愣的重复一遍,眼中担忧甚深。 “怎麽你认识他?” “那是旧相识了……”年空翠慢慢点著头,“多年不见了。” 东风逐月馆,单听名字侵略性便是非凡,月居中宫,区区东风竟敢逐月,不得不说馆主的胆量不小。 何止胆量,馆主画盏的名号在江湖上也甚是响亮,他的画风诡谲,色彩却是鲜亮,擅作情虐图,尤其喜欢描绘被凌虐而泣的少年。他所掌握的东风逐月馆也是坊间一朵奇葩,江湖上流传的凌虐春宫作,大半出自这里。 既然年空翠与画盏多年未见,画盏何至现在来挑战,莫非真是想生生压雨醉春意馆一头? 画盏甚至还邀请了隐退多年的陈老作评审,有陈老的威信在,雨醉春意馆是接也是接,不接也要接了。 颜色刚刚出道,立足未稳,退不能退,也想正好借此扬一下声望,因此一番思索,也同意了。 挑战是画盏所起,项目也由画盏而定,共为五项:死春宫、活春宫、扇面春宫、画情、非墨。 死春宫便是一幅春宫图,比的就是笔力、色彩、构图等方面;活春宫正好相反,不仅真要面对床戏而绘,而且是要绘成一本册子,翻弄之间人物淫态、体位如同活了一般。 扇面春宫便是绘於折扇扇面的春宫画,扇面春宫最要紧的便是要把握人物的笔力,需知折扇有愣,稍不留神人物便有走形扭曲的危险。 其余两项未明。比试一项隔十日,已然比了三场。 第一场比试时画盏未亲自出手,而是派了随行的徒弟碧上场,需知在春宫界,只要师父未退隐,弟子便不能出道,所画画作也不能在坊间出售,但弟子可以代表师父打擂,但所画画作比试後亦要毁去。 颜色天赋甚高,碧相差甚远,因此颜色轻易取胜。 至此,画盏才亲自上场。不幸在下面两场颜色尽败於画盏,颜面尽失,更有砸了招牌的危险。 画盏讥讽,一双深陷的眼窝更是显得恐怖:“就你这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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