姣花软玉弄眠床0501 (第2/2页)
鱼出听,低低说:没偷额。 怎么没偷,四爷的心都给你偷走了,还没偷么。 说时,人已经进了月儿的被窝里,把月儿绵绵地搂到怀里,戏说:你想怎么偷就怎么偷,四爷都是你的,别的还不是你的吗! 他又开始撮哄她了,这是惯有的上床前奏。一向如此。只要沾床,床下那种狗官一样装模作样的臭架子就荡然不存,唯剩食色性、色性食,被窝里使棍,床铺上拿人,是个坏人。 他轻轻吻了吻她的耳窝,声音忽然变得很低:跟了四爷这么久,真要是跑了,不会想四爷么? 月儿哪里顾得听他撮哄,他的一只大手就够她招架了。又是摸乳又是剥衣,弄得她胃中犯呕、心头起毛,就嗔:灭了灯好来! 四爷说不灭灯,不喜黑处做事。 月儿作恼,嗫嚅道:我一向有些儿羞明,你又不是不晓得,若是这么样,我再也不要你做了。 四爷说管你要不要! 他已经是浪上火来,亲抱了一时,压到身下。月儿生来体软,与之交欢,如卧棉上,十分蚀魂。 他忽然说:到沙发上。 月儿还不曾反应,人已经卧进沙发里。通常是这样,一夜间床上桌上沙发浴缸来回颠倒,不知换多少遍已经习惯,并不吃惊,只盼着快着些儿完事。 她情知逃不过,又不敢过分抗争,心绪难免首鼠两端。 可是猛不防的,她失惊叫了起来。 这声叫把四爷愣了一下,可是还不待抬头,她已经不见了,几乎是提上裤夺门就跑。原来,她刚刚冷猛看见了四爷的风流具,不足三丈,也够二尺! 皇天老爷,她简直唬个半死。平日胡乱给他摆布从未看见过,可今日硬生生拿眼睛瞧见,实是吓怕。怪道每次都像给它撑裂,原来是个怪物! 她是头一次观到这种东西,恶心不了!被他拿住后,瑟瑟索索死活不肯就范。 四爷不想用强,问是怎么了,她也不说,只是不肯。略略触她一触,忙忙使手推开,啼啼哭哭个不止。 麻缠了够一个多钟头,四爷火了,一把搂在怀中,采碎了衣钮,剥脱了裤子,露出那个肥肥白白的小月儿,朝了灯一照,小的可怜见,而正因为可怜见,他爽利使家伙捅了进去 月儿着了烫似的哭叫,因为叫得太响,四爷怕外头听去坏影响,拆开俩人身体,独自下床,披上睡袍去关好窗,回来按定再弄。不过究竟怜其荏弱,弄了两下,便轻下来,吻住她笑骂:小猖妇你作死,非弄急了我才歇气! 月儿觉着大归大、撑归撑,但捅得并不疼,也就不挣不叫了,小嘴咬着手指,乖乖给他用了一用。 *会不会有小仙女给这个文投珍珠支持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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