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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成不变的姿势,只有互相理解的恋人。 她望着顾寅破了皮的嘴唇,心里突然冒出一个从来没有出现过念头:他也会觉得爽吗? 一旦有了好奇心,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她不再以自我为中心,而是观察他的表情和反应:皱起的眉,停顿的喘息,颤动的睫毛,鼻尖的细汗,额角的青筋,发红的眼睛或睁或闭…… 但不论如何,他的视线总是停留在她的身上。 佟书学会调整姿势,膝盖收拢,变成鸭子坐,小穴含着粗硬的肉棒前后吞吐,九浅一深,分离的时候,穴内的壁肉挽留似地箍着龟头,然后重新捅回体内,发出体液挤压的声音,屁股与胯之间不再发生碰撞,而是相互摩擦,皮肤与皮肤没有间隙。 长发随着她的倾身,如帘布一般垂下,落在他的脸上,顾寅呼吸加重,忽然泄出一段鼻音,握紧她的手,挺腰顶她。 佟书受到了鼓励,腰身像装上了电动小马达,配合他的顶操,扭得飞快,右肩上的衣服滑下来,一只乳房暴露在空气中欢脱地弹跳着,像小白兔一样。 “阿寅……阿寅……我……我不行了……你好了吗……一……一起……” 他嗯了一声,低低的,沙哑的。 细嫩的屄穴被肏得满满的,水淋淋一片,肉棒捣在最深处的花心上挤压研磨,她的腿越并越紧,膝盖搭在他的腹上,汹涌的快感奔腾而来,她垂头靠在他的手背上,发出抽泣般地呻吟,一抽一抽地泄了身,软软地趴了下去。 佟书这下是一点都不想动了。 顾寅坐起身把她搂在怀中,手掌按在她的背后抚拍,他喂她吃草莓,然后说了句什么,她又没听清,大概是夸奖之类的话。 不想扫地 寒风裹挟着几粒星点小雪,从阳台破碎的玻璃窗外吹进来,地上植物们七倒八歪,花盆裂开,泥土散了一地。 外面天寒地冻,厨房里暖气融融。 顾寅点起一根烟叼进嘴里,摘掉套子打结丢掉,换了个新的戴上,然后拿下烟,吐出一口烟雾,问佟书:“你什么时候加入的ICPO?出国就是因为这个吗?” “不是。”佟书站在料理台边,一边悠哉悠哉喝着酸奶,一边扶起横倒的调料瓶,“这件事说来话长……你记不记得八年前,国内发生过一起跨国投毒案?” 顾寅一愣:“你是说……” “对。”她点头,“我是那个案件的目击证人之一,被告人来头比较大,我爸妈带我出国避难……后来……后来,其他证人都死了,保护我的刑警也死了,就我一个人坚持到出庭……结束后,我隐姓埋名,在里昂念完大学。通过国际刑警选拔测试,也算是……一种因缘巧合吧。” 表面是因缘巧合说得轻松,事实上,她已经一条路走到尽,也只能站在犯罪者的对立面上。 顾寅想,八年前的自己在做什么? 二十二岁,警校毕业刚步入市厅,默默无闻的楞头青一个,不是整天奔波在案发现场和物证分析室之间,就是审问这个审问那个,眼前除了社会险恶,还是社会险恶。 对于她的不告而别,他恨得牙痒痒。 而二十岁的她,在经历了这么多生死威胁之后,还是毅然地站上了证人席。 已识乾坤大,犹怜草木青。 如她一般。 仁慈,却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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