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冲 (第1/2页)
手冲
芙瑞雅的记忆里,眼泪和欢笑都是稀有物。在艾伦斯身边,她懂得了如何控制情绪的表达。 而上一次这样痛哭流涕已是七年前,初次相见的艾伦斯带给她的噩耗,被她变作眼泪和鼻涕,悉数涂抹在洁净的黑色礼服上,那是彼时一穷二白的艾伦斯为参加葬礼特地置办的。 艾伦斯告诉她,妈妈为月亮而死,骨灰在夜里被洒进黑森河,正驶向大海,她每晚都将在水中与月亮相会。她将她抱在怀里低声安慰,轻拍她的背,一如此刻她所做的。 从艾伦斯的怀里抬起头,芙瑞雅才发现双眼雾蒙蒙的,什么也看不清。艾伦斯取下毛巾为她擦脸,将黏在脸颊上的发丝别在耳后。 她听见艾伦斯说想念,看清她的金色双眼明亮闪耀如盛开的金盏花,于是情不自禁地吻她。 小鸟啄食一般生涩的亲吻引得艾伦斯轻笑,alpha伸出温暖湿热的舌头,轻轻舔舐女孩的嘴唇,诱惑她张开嘴,笨拙地回应。涎水从嘴角流出,芙瑞雅觉得耳热,但艾伦斯捧着她的脸颊越吻越急切,使她无暇再思考其他。在她开始感到缺氧时,艾伦斯松开了她的嘴,抵着她的额头,伸手解她的睡衣纽扣。 睡衣被剥开,少女青涩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雪峰顶端缀着鲜红乳晕,小巧而充满情欲的模样,尖端挺立着。 艾伦斯顺着她的嘴唇吻下去,滑过脖颈、锁骨,用舌头舔过雪白的乳肉,最后含住右胸房的顶部。湿热柔软的舌头抚慰着乳尖,芙瑞雅舒服得哼出了声,将手指插进了艾伦斯的头发。alpha似乎被她的反应刺激到,开始用牙齿轻咬她的乳头。 抚摸着女孩后背的手缓缓滑过腰间,落在臀部,狠狠捏了一把。芙瑞雅腿间嫩肉打了个颤,流出更多的水。 艾伦斯松开芙瑞雅的乳头,抬起头看她,嘴角高高翘起。芙瑞雅突然觉得这个人在床上也许相当恶劣,而这样的她让自己湿得一塌糊涂。 站起来芙瑞雅,你的裤子也湿了,得脱下来。 艾伦斯这样说,仿佛只是因为裤子打湿了所以才要脱掉。 芙瑞雅听话地站起,手撑着艾伦斯的脑袋,抬起脚让她将裤子脱下。她见艾伦斯盯着她那绘有小鱼图案的内裤轻轻笑出声,将头埋在她的腰间说道:好可爱。 未来得及害羞,艾伦斯放在她臀部的右手绕过大腿,探入她的腿心,未曾被他人触碰过的隐秘地带突然受到按压,芙瑞雅嘤咛一声,腿软得快要站不住。 啊,内裤也湿了,看来也得脱掉。 艾伦斯拉起内裤边缘,缓缓将它拉下去,嘴里继续说着:奇怪,内裤怎么会湿掉呢?嗯?芙瑞雅? 芙瑞雅很想让她闭嘴,但又发现自己对艾伦斯的这些话感到兴奋,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内裤被脱下时,还从小穴带走一丝晶莹的粘液,艾伦斯伸手将它拨开:这里也会哭吗? 芙瑞雅没好气地说:对,都怪你。 小鱼内裤和睡衣一起被扔进脏衣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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