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用什么方法弄死你呢? (第2/2页)
人情,这次到好,还了。 是。 且慢,我自己来,箫寂言把女孩送到下属手上,自己爬上了梯子。 下属不知道他为什么改变主意,其实箫寂言只是为了确认这个女子不是芊芊,过了千年,芊芊的面容早已不如当初那般清晰明了,他甚至不知道刚才那个女孩是不是他的妻。 在男人跪上笼子的那一刻,一只纤纤玉手早他一步掀开了红色珠帘,腕上的红色玉镯鲜艳似血。 女人跪坐在由上千中野兽的皮毛制成的兽毯兽毯上,那时西域最高规格的嫁妆。 皮草的光泽一看就是最上呈的,油亮顺滑,毛绒丰满,可是比起那女人的肌肤却差了不止一星半点。暗沉的颜色却衬得那皮肤柔软白皙,她柔嫩得如一块稀缺的羊脂玉,要用最上呈的皮草做玉托,不可怠慢半分,养尊处优地供着。 夫君?,她缓缓抬起缀着纤长羽翼的眼帘,眼尾轻挑,纤长卷翘微微颤动仿佛在起一曲勾人魂魄的舞。额前的青金石红玛瑙,更为她添了一股艳色傲慢地让人高攀不起。 她抬手,带着护甲的尾指勾起耳边的金色面链。金银编织而成的流苏面帘叮当作响,缓缓展现出那张绝色天香的脸,下巴微尖,鼻子精巧挺翘,唇如朱砂。 是异域美人,神秘而美丽的西域女子。 五官深邃明艳,处处带着攻击性的美。 呵箫寂言不可置信地轻笑。 鬼是没有心的,此刻的箫寂言却感受到了无极的疼痛,滔天的恨意。大颗大颗的血泪从眼角落下,如地狱爬出来的魔鬼。 男人起身,沾满献血的手死死掐住女人的脖子,力道之大几乎将摔进床板,玉骨尽碎。 绵绵倦意褪去,女人被掐进那一片片兽绒之上害怕得发抖,身上穿着出嫁时传统的异域嫁衣。艳红色的摸胸,小脐上圈着的金色腰链被男人粗鲁的动作叮当作响,宛若靡靡之音。 她就这样被人掐着柔弱的颈,眼尾微红,呼吸急促,疼得下一秒就要哭出来,却赢不得身上的男人半分疼惜。 即使是过了一千年。 箫寂言也还是没能忘记这张脸。 初见是惊艳,再逢时是入骨的怨恨。 手里的黑气几乎要抑制不住,冲上去绞死她,却还是只能屈尊降贵屈辱地跪在她面前,你叫什么名字? 韩念痕害怕地去抓他的手,呼吸困难。 说!手上的力道加深了数倍,男人暴怒道,手下在殿堂往高处仰望。他从未听见过箫寂言如此愤怒的嘶吼。 念痕,韩念痕!女子哭着道出自己的姓名。 呵.....男人倏地放开她,狂笑起来,那笑绝望悲戚。 他抄了韩家满门,却忘了北疆的孽种,让她得以重生。 萧寂言低头,督见两人尾指相连的暗色红线开始散发光芒,浮游般的金色环绕,却是孽缘的重启,血玉需要结契,当年的韩念痕为了保命嫁给了他,他死了,可这缘分没断,真讽刺。 天之亡我,我何渡为?男人唇角带着血,面庞清冷阴柔,嘲弄命运不公。 韩念痕偏着脸在一边喘息脖子上印着一圈触目惊心的红痕,他伸手,掐着女孩的下巴,语气阴冷如毒蛇。 既然上天给了我再次折磨你的机会,你说,这次我该用什么方法弄死你呢? 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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