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物主的沉睡 (第2/3页)
而舔弄,时而吮吸,让娇嫩肌肤上留下自己到来过的痕迹。指节撑开,拢住那一方乳房揉搓,感受着小巧乳尖在她手心膨胀挺立,如鸡嘴一样啄着她的手心,她一路往下,似最虔诚的信徒一般朝拜自己的女神,舔弄着她平坦的腹部,牙尖细碎的咬着,耳边是她轻喘压抑的呻吟。见她姿势不方便,薛繁寻到唇舌吻了一会儿,才哑着嗓子说:我们去床上。她拉住苏捷的手,从鞋柜上轻跳下来时,那对雪白乳房随着晃动了两下,烧在薛繁的眼里,恨不能立刻将她就地正法。 苏捷寝房的门被打开,格局跟她这样的富家小姐相比较实在简单,一张大床铺着棉质印花的床品,能看夜景的落地窗那儿安置了六层可放书籍跟观赏艺术品的置物架跟一张能调节高度的躺椅,应该摆放床头柜的位置,也放了一个三层的小书架。 能饱览景物的落地窗被窗帘遮盖,床前的小灯昏黄的照在两人肢体交叠的身体上,指尖向下探索,从贴身的内裤中滑了进去。你湿得好厉害...薛繁低声笑道,她从那私密的幽泉附近,探索到一片水泽,它泛滥的几乎要将她的手指淹没。 苏捷咬着唇,没有回她的话,喉间溢出的呻吟,欲念充斥着身体,想得到更多的热情招待,她的腿不知不觉环上薛繁的腰身,腰腹间轻轻地向她撞去,被脱去一切衣物,宛如新生儿一样赤裸裸的身体,每次两人一触碰,便发出清晰的水渍拍打声。薛繁,我好难受。她委屈的抽着鼻子,渴求身上的人给予她痛快的审判,而不是这样不紧不慢的对她。 她那样急切,薛繁也没好受到哪儿去,下身硬的发疼,湿滑女体每次撞上她的性器,她都感觉到自己的灵魂仿佛也被她碰撞了。她喘气,哄着苏捷。不要着急,苏捷,我们慢一点,我怕你受伤。大拇指跟食指指尖挼搓着阴蒂,中指轻轻地探入禁地一节,只是普一进入,就受到热情欢迎,层层叠叠的软肉吸附包裹上来,她每一次的抽离,都能带出一些滑液飞溅出来,并起两指,薛繁沾着爱液进入幽穴之中。苏捷抱住她的头,皱起了眉头,一根手指能畅出自如的甬道,一旦添了另一根手指,就变得艰难起来,穴口卡住手指的指缝,紧紧鼓着,仿佛风中颤乱的花朵,再不能承受更多。 薛繁轻吻着苏捷潮红的脸颊,细声安抚,哄劝她放松一点。指节进出的频繁,苏捷哭泣般的呻吟声落在薛繁耳中并不好受,她看着血丝顺着湿滑体液一并流了出来,更是感到愧疚,只能更加卖力的抚慰着她敏感的阴蒂,从眼帘一路饱含珍惜的吻到胸膛。阴道似乎适应了手指的进出,流出的体液变得多了,湿漉漉的打湿了薛繁的手心,她估摸着差不多了,手指抽离出来,她用性器蹭了蹭苏捷双腿间溢出的体液,然后缓缓推入进去,只是前端方一进入,就寸步难行。潮湿的花穴可怜巴巴的包裹住柱状性器,穴口紧致的过分,让她感觉自己哪怕轻微抽动一下,都会撞坏了它。 身下的人,哭泣着呜咽着,想要从她那莽撞的性器中逃离。苏捷疼的厉害,她意识里感觉自己好像经历过一次这样的痛苦,但却茫然的想不起在何处,但不管怎样,这样的痛苦,没有人想要体会。她扭动腰身,想要脱离,但却固牢在身下,不能动弹,于是便软着声音求薛繁出去。薛繁,我好疼,维涅斯,我不要做了。 薛繁饱含歉意的吻住她的唇,极尽缠绵的诉说自己的情意,试图纾解她的痛苦。好好,我们不做了。她抽身欲要退去,又被苏捷制止,进入阴道一半性器,在退离时,像是一把刀子刮过一样,疼得她四肢都在轻颤。 进出不能的薛繁,憋得脸色涨红,埋在湿暖花穴中的性器被紧紧包裹舒服的想要长驱直入,深埋体内,但情感上,让她实在不忍心伤害自己爱恋的人。 苏捷睁开一片水光的眼,她看到薛繁左右为难的神情,意识到自己的任性要求,于是环臂拥紧了薛繁,下身一点点将那根粗大性器吞入。薛繁见她疼痛的脸色发白,心疼的眼泪都要落下来。她吻着薛繁的眼角,轻笑着抵上她的额头。我没事的,真的没事。 吻着唇角,探入舌尖交缠。不一会儿,薛繁感受到了苏捷的身体不再轻颤,她的神情也不那么痛苦,好似放松了不少,她才松了一口气,安心的轻轻抽动性器。 肉体的拍打声,在室内格外明显,肢体交缠的情欲气息充斥着鼻尖。两人的手十指交缠的扣在一起。薛繁憋着一股气,下身飞快的进出花穴,那脆弱的花穴还来不及合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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