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h) (第2/4页)
与乌野的练习赛结束那天晚上,在一块回家的路途中,小黑突然提起这个话题,尔后兴致盎然地转过头笑着等待他的回答。 他当时回答了什么? 孤爪研磨微微皱起眉头开始回想,十几秒后,他的眉头舒展开来,但没过多久又紧紧皱起,程度比刚刚回忆的时候要严重得多。 “我有看到你藏在房间里的色情杂志,被圈起来的那个女性,和她的类型几乎一模一样…但她要更可爱一点,没错吧?” 研磨的嘴边挂着一抹淡然的微笑,和黑尾铁朗对视的双眸里也填有几分胸有成竹,锐利的光芒依旧。 但他还藏着很多话没说—— “我的口味和你还真类似。” 不是“要更可爱一点”,而是“要可爱得多”。 (写感情戏上瘾) 荷尔蒙(微h) 假山壁不算很厚,但也没有薄到能将两人做爱的呻吟听得一清二楚的程度,因此孤爪研磨只能听到被过滤了一层、有些闷的喘息声。 他缓缓睁开双眸盯住没过腰间的温泉,琥珀色的瞳孔里毫无波澜。 就算没有过性经验,他也并非是一个连一部片子都没看过的纯情男生,透过这座假山所发生的一切,光凭声音他就能脑补出个大概。 以小黑绅士的性子来看,他不会让女孩背靠这样坚硬的石头,也许她正扶着假山壁,也许她正被小黑抱在怀中,无论是哪一种姿势,她似乎都很享受,娇喘声软绵绵的,哼唧里还带着鼻音。 他没见过小瞳除了那副清冷神色以外的任何表情,就连第一次隔着几米距离远远瞧见的侧颜,她微微上翘的嘴角也不带一丝情绪,只是在日向摸着后脑勺不好意思地笑出声时轻轻弯起一些,春风拂面一般。 如果那么舒服的话,她现在又该摆着什么表情? 樱红色的唇瓣微张,白如齐贝的牙齿被藏在其中,只能听见软软的呻吟从红唇里溢出,还有热气混杂在一块,如果是在冬天的大街上,就会看到小口小口的白雾不断从她的嘴往外散开,像迷药一样。 原本白皙的肤色染上点点酡红,连紫灰色的双眸都像醉酒般晕染着粉色与水光,轻轻蹙起的娥眉似愉悦,又似痛苦。 往下延伸的视角能瞧见凌乱的衣装,将那具凹凸有致的娇躯紧紧包裹在其中的深蓝色死库水被男人用修长的五指轻摁住最为挺翘的部分,甚至很可能已经被他拉扯到腰间,连一层布料也没阻隔,就那样直接抓捏着,手指深陷进柔软之中。 和那时的他一样。 “……” 孤爪研磨往后退了一步,口干舌燥的现状令他本能地吞咽下堆在舌根的口水,纤细的喉结上下滚动,牵动两三滴水珠往下坠,那是从温泉中起身的时候缠绕在他的肉体上、未来得及融入水里的透明液体。 当想象的画面突然穿梭到已然发生过的场景时,他才堪堪回过神,为自己香艳过头的脑补感到懊悔。 只是这懊悔也仅仅是和羞耻一块涌上来的荷尔蒙附赠物,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可情绪能够在短时间里消散,荷尔蒙却不行。 最起码在这种不断勾起多巴胺分泌的状况内,要让一个正处在青春期的少年缓下再正常不过的生理反应,没有十几分钟大概是不够的。 研磨很清楚自己仅是听着及川瞳模糊不清的呻吟就硬了,当然功劳得有一半要送给他擅长联想和分析的大脑,可这不外乎在情理之中。 他毕竟是个生理健全的男人。 然后他选择了怎么做呢?哦,他选择转过身再度躺进温泉里,将手臂搭在微微曲起的膝盖上,接着背靠假山一言不发,任由下体充血坚硬到极点,甚至没有用手碰过它,仿佛这是一场有关忍耐力的比赛。 而就算隔着一座假山的黑尾铁朗全然不知有这场比赛存在,他和小瞳藏在瀑布旁的性爱也从孤爪研磨靠近两人以后持续了近半小时的时间才结束。 欲满餍足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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