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语(h) (第2/2页)
头,别,这样舒服。 流夏听了好笑,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她如冰似雪的师尊也会说这些床头话了。 虽然那玉势粗硬凉沁能抚平他体内的灼热躁意,但到底不如流夏的手让他心猿意马,徐徐揉弄穿刺,他总有种自己被爱重被珍惜之感。 虽然没退出去,但流夏的手并无动作,激得秋凝尘贴着床榻晃动,手背后去找她,又缓缓插入她的一指。 师父后头被你弄得快要死了嗯给我吧。 这话一出,流夏果然有反应,往极深处重重戳去,速度极快,直至他那张嘴兜不住,流出些晶莹黏腻的淫液来。 秋凝尘故意说这荤话激她,得趣间暗骂自己真是脸都不要了,不过连孩子都有了,他还装个什么劲儿呢?先享了这世间极乐才是。 被手指插着出了两回精,秋凝尘调转身子,面对着流夏,让流夏拿玉势入他。 两条长腿合成包围之势,流夏被困在中间,手下动作迟缓,非要撩的秋凝尘似万蚁噬心,上下皆不得法。 那处已经被磨熟磨透,出入间竟然带出艳红软肉,整个玉柱被洗的透亮,流夏逗他说:师父,你瞧,水把垫子都弄湿了。 秋凝尘自是能感觉出身下一片濡湿的,想到那都是自己流出来的东西,便觉得羞耻,别说这些浑话,做要紧的。 师父可是害羞了,刚刚还说我弄得你快活死了。 秋凝尘一把捂住流夏的嘴,面红耳赤地在她耳边细语:之妙快醒了,抓紧些憋的难受。 提起之妙,流夏再不多言,她可不想让孩子看见他们在做些什么。 可好死不死的,大殿后头的小床传来婴儿的动静,她从床上站起来,抬起自己的短腿,想要翻出去。 这下,秋凝尘也不腻在流夏唇边总想着亲她了,慌地裹着衣裳,捏了口诀托住孩子,才使她不至于一头栽到地上。 流夏坐在榻边看着父女两个,之妙好像是饿了,抱着自己的奶瓶咕嘟咕嘟地喝着,那瓶子还是流夏给她做的。 再反观另一人,衣衫凌乱,后头还肿着,一张一合的欲壑难填,前头高高翘起,顶出一个帐篷,抱着孩子睨她一眼,真真是美人含怒活色生香。 之妙好像要下地,扑腾着两条腿要父亲放她下来,但是秋凝尘不准,念了几个诀,她头一歪便睡过去了。 自打捡到孩子,流夏就没照顾几回,新奇地问:吃饱了。 喝了一整瓶子,刚打了嗝。秋凝尘揽着她,将鼻子埋在她发间,深吸口气说:她倒是有人伺候着吃了,我还饿着 她睡一整天了吧,那昏睡咒对她没什么妨害?流夏并不搭茬,只一心问孩子。 她皮实得很,外面的鸟都怕她,多睡几天也算是造福苍生。 师父嘴真毒。 可不是有毒么你都不愿意亲亲他,秋凝尘心里气她,嘴上又岔开了话题,这儿难受,揉揉。 流夏右手还握着玉势,要往他身体里抽送,左手难道还要揉他的阴茎?她不想管,他又不是没长手。 但秋凝尘引着她撸动,那里火热似铁,和另一处迥乎不同,但又有妙趣,样子雄健,触手确是绵软与刚硬并存,肤质也细腻,一瞧便知是禁欲已久。 流夏起了兴致,专注于扶揉玩弄那里,右手便松懈下来,秋凝尘被吊得瘙痒难耐,口吐秽语道:后面别停呀弄弄嗯 自那漠漠水泽中抽出玉柱来,流夏去挑师父的下巴,师父没给自己占过卦么?可是占着一个贪字,要不怎么这么贪色。 秋凝尘真没为自己占过卦,他总不愿去窥探天机,命里有的自会来,何必自寻烦恼,现在想来,应该是占着的,不光贪色,还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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