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落地的靴子 (第2/3页)
脸颊,不顾少年避开动作,贴着他脸颊问:有人欺负你了? 纤细手指微凉又柔软,蓝色双眸盛满关切,他余光看到剑柄按压的颈部已经变红,往日疼得要哭,可现在 飞坦,是有人刁难你吗?佩拉双手捧着少年脸颊,不顾颈部疼痛盯着他的眼睛询问。谁能把他气成这样?会是谁呢? 飞坦急忙避开少女关切眼神,手上的力气逐渐变轻,心中火气被浇灭,在他松手时,一声呵斥同时响起。 飞坦!旗木朔茂站在玄关满脸严肃,脱下鞋子踏进房间,继续说:你在干什么?!他快步走进两人,手臂用力将飞坦拉开,手指勾起佩拉下巴俯身细心察看伤势。还好问题不大,回头斥责飞坦:剑不是对着亲人的! 原本熄火的飞坦噌得来了怒火,那勾在下巴的手指越看越碍眼,他恨不得 抬眼看了看两人,飞坦对旗木朔茂强调:老师,你答应我的。说罢不看两人,冷哼一声回了房间。 旗木朔茂内心叹了一口气,他后悔与飞坦的约定。低头看看一头雾水的少女,他不禁弯了弯唇,拍了拍圆溜溜的脑袋,再次确认:需要用药吗? 没事。佩拉摸了摸咽喉处,就是热热的,没什么大碍。 他今日不妥,我一会儿再说说。不过你是姐姐,要拿出气势。 今日压力太大了吧。往日他不是这样的。佩拉找了个借口。 想到那些忍者对飞坦的抱怨诋毁,她到底不会真生气,看着面前强大的旗木朔茂,她想拜托他帮忙,张张口又觉得不可以,工作的争斗哪是那么容易处理的,反而会让飞坦陷入更大的争论漩涡。 看她不愿提,旗木朔茂转移了话题:抱歉。之前还和你说他会休息。最近突发了一些问题。你多多注意,不要去忍村外围。 月已升高,忽然来了一阵冷风,硬生生吹醒熟睡的佩拉。迷迷糊糊中猜想窗没关紧。她在被子里翻了翻,挣扎着起身。眼睛半睁,摸索着要下床。 一只脚正要下床,便见一双脚在地。 佩拉猛然惊醒,收回腿脚,缩到床里面,压下冲破喉咙的呐喊,眯着眼睛去看眼前景象,一点点挪移目光将人影全貌看清。 飞坦? 嗯。那人动了动,在床边坐下。身上的衣物都未更换,黑色遮面斗篷。 佩拉长长舒了一口气,捂着胸口大喘气:怎么了?这么晚了。任务很辛苦,要多多休息。 飞坦耐心等待她讲完,他蹬掉鞋子上床,在佩拉身边躺下。佩拉被他吓到,捏着被子手足无措。大半夜突然出现在床边,现在又和她躺在床上。 不睡吗?飞坦转个身,手臂撑着脑袋看向她。 你怎么了?佩拉摸上飞坦的手,拉着要他起来,今天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他身子没用力,被拉起坐着,少女跪坐在他面前。金发柔顺披散,宽松的长袖睡衣在身,胸部顶出浑圆弧度,适才拉起时他看得清楚,那处抖了抖,如面团般柔软。素面朝天,湛蓝眼睛与自己对视,又乖又粘人。 飞坦心情忽然极好,他抚上两人相拉的手,装作委屈道:你会丢下我吗。第一次直白示弱,语气别别扭扭又死板僵硬。 他内心嘲笑自己,按照外出任务时住宿的那位花娘所言,以他的长相,若服软撒娇,没多少人可以抵挡,他当时嗤之以鼻,不屑至极,没想到自己今日还是用了这招。 没用吗?她没反应。飞坦忐忑地等待回应。 佩拉憋着笑,那怪异的语气是他吗!她慢了半拍反抓住飞坦双手,举在两人中间,做出允诺: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至少她毫无选择,即便在这里生活,她也没有丢下飞坦独自生活的想法。他可是已定的目标人物,她这辈子、在完成任务之前,都不会对他放手,并且要牢牢抓住他。她已经做好用一辈子来完成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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