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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物的袖里乾坤，就已经是极品法器了。

    洛凌瞠目结舌地抬头看向时之境，“你……你……你打劫了哪个门派，还是世家？”

    时之境挑眉，“你觉得我这么没品位？”

    不一直挺没品的吗？洛凌想要吐槽，仔细一想，时之境几次工作都完成得漂亮，虽然对她很过分，但在其他方面真的是无可挑剔。

    “这是从前人的洞府中找到的。”时之境回答。

    “银光游龙剑那个？”洛凌惊讶。

    “是啊。”

    “从没听说过那洞府里有其他东西啊……”洛凌更加纳闷了。

    时之境淡然说道：“那是以前的人没找到而已。”

    换句话说，就是时之境有本事，所以能找到那些秘密宝藏。

    洛凌深感无力。对比一下时之境和自己，她这些年过得真是寒碜啊。

    木船逐渐飞远。

    洛凌将袖里乾坤装好，熟悉了其中的法器，一边摸着火狐，一边转头对时之境问道：“我们现在去哪儿？”

    “去找林家的功法。”时之境回答。

    洛凌傻了眼，“要去偷功法吗？这不太好吧……”刚不是说不做没品的事情吗？

    时之境斜睨她，“我灭了林家的时候，你怎么没觉得不好？”

    洛凌没想多久就回答：“大概是因为他们本来就被灭族了吧。”

    林素素死了，林家是被灭族了。即使洛凌为林素素完成心愿，一切真的是重来了吗？对这个位面或许是这样，但对林素素来说绝非如此。这么一想，洛凌就为许愿者感到说不出的难过。

    倒不是为了林素素，而是为了像金晓嫚那样的许愿者。

    洛凌五次工作，遇到的所有人中，金晓嫚的愿望应该说是最伟大的了。金晓嫚并非想要报复别人，也不止想拯救一两个人。她的愿望对于她本人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她早已死亡，甚至没人知道她的死，没人知道她为了自己的祖国奉献出魂力和愿力。

    魂力和愿力被创世神变成了虚拟的概念和简单的数字，实际上是对灵魂切实的影响。若是在有转世轮回概念的位面，许愿者付出魂力和愿力，下辈子很可能从正常人变成残障人士。

    从另一角度来说，金晓嫚的愿望——或许还要加上常郢的愿望——也导致了彭斯帝国的覆灭，无数彭斯人战死，以及，曾经在金晓嫚和常郢时期活下来的联邦人中，有一部分死在了由洛凌和时之境引爆的新的战争中；当然，有更多的人因此幸存下来。

    “这没什么好不好的。”洛凌垂下眸子，“弱肉强食而已。就像你连着杀了我四次。”

    时之境满意地点头，“觉悟很高，看来你已经适应了神灵工作了。”又反问：“既然如此，你还有什么好介意的？”

    “那是两回事。”洛凌撇嘴。

    接受自己“技不如人，被人杀死”是一回事，接受自己“意外导致别人的死亡”是另一回事。而这两件事和“恃强凌弱，随便干掉别人”又完全不一样。她不是时之境这种疯子，也不是“雷虎”那种杀人狂。

    “哦。”时之境颔首，好像明白了洛凌的思路，“那就按照你的思路来吧。”

    洛凌疑惑。

    “林家败了，是因为这个位面的‘天灾’，但你觉得林家那么多功法失传都是因为‘天灾’？”时之境含笑问道。

    洛凌皱眉，“你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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