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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抖;你捏下面两边坠着的囊袋,他也抖;你手心包着布料在头部摩擦,他抖得更厉害。 汗水自卷翘发间流入脖颈,你撩高他汗湿的卷发,露出白净的额头。牙齿不知什么时候又咬住了下唇,本就血迹未干,此刻又添了新伤。你敛眉,将一根指头压在他唇上,他立马顺从地将尖牙收了回去。 耳后延伸至锁骨的肌肉线带出青筋,他难耐地偏过头,暴露出脆弱的脖颈,睫毛上挂着的细小水珠也不知是汗是泪。 你抓住那团东西规律地上下滑动起来,他随之抑制不住地从喉咙里涌出一长串低哑的呜呜声,像大型猫科动物在叫,双目湿漉漉的,时不时偷偷看你一眼,面色潮红,呼吸也越来越重。 感觉到手里的东西硬到不行、他忍不住小幅度地挺腰时,你却忽然停了下来。他此刻就像一只烧开的茶壶,身体每一处都又硬又烫,口里溢出的喘息颤得厉害,衬衫贴在身上,腹见晶莹的汗水颗颗往下滚。 临界停下的滋味并不好受,他乞求地看向你,你却没动,只是平静地对他对视,仿佛刚才提出帮助的那个人不是你。 相比他无法自拔的模样,怎么看你之前的举动都是在戏耍他。 他似乎也明白了这点,燃烧的欲望瞬间被一盆冷水浇灭,像受了极大的打击,脸色顿时变得苍白无比,沾血的唇瓣也灰败一片,比他靠着的瓷砖颜色好不了多少。他看着你,却没有进一步的行为,没有强迫你,没有当着你的面自己自慰,甚至不曾显露半点被戏弄后的怒意。 你所预想的一切情况都没有出现。 他只是默默收回目光,慢慢地把腿间那不堪的一面又藏了起来,唇间抿出一条僵硬的直线,双睫颤个不停,水珠从眼角缓缓滑下,他又变成了伤重的野熊。 周身的委屈几乎要化作实质,浓厚得令你感到了罪恶。 可是……委屈?为什么?这分明是只有在面对亲近之人才会产生的情绪。 一时,浴室里安静无声。你站起来,在顶灯的映照下,投在身前的灰暗长影犹如一堵没有感情的高墙,影子嵌入狭缝暗角,将你身前的男人逼得无处可躲。 你往前一步,双脚强硬地挤进了他的腿间,蜷缩的身躯不安地颤了一下,他抬起手臂,似乎想推开你,但在碰到你的时候却又半点不曾用力, 白净的手背皮肤下弥漫开青色的脉络,呈现出一种脆弱的病态感,让人很容易忽视这双手本身的力量。 一如他这个人。 他本可以在察觉你戏耍他之后满怀愤怒地掐住你的喉咙将你压倒在地,泄愤也好,泄欲也好,继续做他想做的一切事。可他却一再放任你侵占他为自己创造出的安全空间。 就算是患有精神疾病,也该有爆发的时候。 你抬起赤裸的左脚,近乎折辱地踩在了他的腿间,脚掌下的物体仍旧硬烫,你隔着裤子,压着粗长的性器上下滑移,很快地,你又听见他喘息起来,可这次与方才不同,他半点没有露出享受的神情,而是近乎痛苦地蜷起上身,两手紧紧抓着裤子,如弓的肩背颤抖着,仿佛朝圣跪拜的信徒,无声地恳求。 你压下心底升起的软弱情绪,脚下继续用力,将那根东西踩得紧压在腹部,直从裤腰探出一个胀红的头部。多次临近高潮又停下已将这根东西折磨得极度敏感,半分钟不到,顶部已经不断地渗出亮液,粘腻的咕啾声回荡在浴室,前列腺液很快打湿了你整个脚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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