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鸡巴诅咒 (第1/1页)
他用鸡巴诅咒
还想回家吗?他问我,同时故意把埋进我体内的阴茎停住,等我说出答案。 想,我想还没说完,我痛哼一声,他开始猛烈的攻击,好像身下的我是杀了他的什么人的仇人一样。 你总是不听我的话。他抽出来鸡巴,翻身躺下去,让我坐在他身上,他的鸡巴硬邦邦的,在我的屁股后面耀武扬威宣誓自己的存在。 他用手指轻轻的摸我,他所经之处都在我的皮肤上留下一场一场小型冰雹,冷的我忍不住打颤。或许因为这个让他不满,他卸下了伪装,直接了当的掐住我的脖子。 为什么不能听一点我的话,每次都要我教你应该怎么回答是吗?蠢货。 我脸色通红,试图用手去扒他的手指,扒不开。他的语气带着点漫不经心,那可能是他常年伪装而刻进骨子里的记忆,但是我看见他眼睛了,我知道他是真的想掐死我。 我开始头晕,我知道这是死亡的前兆,如果幸运的话,我可能会在闭上眼睛之前从脑子里调出我被埋藏的记忆,看看我的故土,究竟是什么模样。 一瞬间,他松手了。空气带领着千军万马闯开我因为被挤压而不得不缩成一条缝的喉咙,马蹄踏走了我口腔和肺里的水分,血气趁机从平日隐藏的肌肉里窜出来往上翻腾,形成两军交战之势,但是作为战场的我很没有诚意的干呕。 转过来,屁股对着我,给我口,做不好崩了你。他像在战场上的将军一样发号施令,不对,他本身就是。 一个可恶的,无耻的,千刀万剐的,该下地狱的恶魔 他的鸡巴很长,也粗,带着腥味,闻着就犯恶心,但是现在我要用自己的嘴去服侍他,为他发泄性欲。 我不会,即使他教过我应该怎么用我的嘴来当好他的性工具,但是我始终学不会,也有可能是我潜意识里根本就不想学。 废物,教了你多少遍还不会,傻子就是傻子。他打了几下我的屁股,又骂了一句,坐起来扯着我的头发极快极深的在他股间吞吐,我敢肯定我的嗓子被他捅破皮了,因为我尝到了血味,但是最后被浓郁的精液盖住了。 他刚射过一次,鸡巴短暂的软了下去,于是专心致志的用他的手和嘴来玩我。他的右手摸到了我的奶子,于是兴致勃勃的开始捏它,让它走他的手里挤压成不同的形状;他啃咬我的乳肉,慢慢地啃,嘴劲儿很大,每一处几乎都要被他咬破皮。 他左手的三根手指塞进我的穴里来模仿他的鸡巴。他就是如此变态,明明双方都有生殖器,却要用别的器官来代替它们履行职责。 操死你,骚货,戳你两下小逼就流水,私底下让多少男的操过?贱婊子,母狗,操死你。他用斯维基语来来回回的重复着什么,我只听出来他是在骂我。 我恨我的身体,它敏感,被他调教的几乎变成了一款会说话吃饭呼吸的性爱玩偶。 他的鸡巴在骂声中挺立,把我摆成趴跪的样子后,鸡巴就代替手指不留情面的插进了我的穴里,开始进行伟大的造人行动。 先前我湿了,所以进入的时候不算太艰难,但即使我们做了很多次,我也不是能马上就接受他鸡巴的贸然来访。 他摁住我的屁股,轻轻的舔舐我的后背,力度就像羽毛落在我的背上,痒痒的,而我是无臂之人。 他总是喜欢在如此淫乱的行为中,面上带着如在教堂礼拜一般的纯洁,好像我是壁画里的圣母玛利亚,而他是我虔诚偏执的信徒。 他吻我,吻我的嘴,脖颈,锁骨,一点点吻到了奶子上,他咬住我下贱的硬挺奶头。 他在弑神,用罪恶的性交来玷污纯洁的圣母,她的双翼坠了千斤,她的脏手再也抱不住圣子耶稣,她带着泪与高潮,摔进了无休止的地狱。 我忍不住的弓背,抽搐,夹的他闷哼一声,随即更加猛烈的在我体内撞击。他又掐住我的脖子,在我窒息以前把精液留在我的体内。 给我怀个孩子,给我怀个阿诺德家族的继承人。他在我耳边喘着粗气带着些许癫狂的重复,他疯了,要和他从俘虏堆里挑出来的女人生孩子。 做梦。我拒绝,哪怕下一秒他从旁边的衣服里翻出手枪打死我,我也不会生下沾着他罪恶的血的小恶魔出来。 他笑了,把手指探向我的穴,沾了几滴他的精液抹到我嘴边,又把手放在我的肚皮上。 我的儿子在这里争分夺秒呢。他抱着我,我推不开。 你走不了,你是我的,你永远别想着回家。他在我的耳边诅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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