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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快感刺激得他心口都疼……霍传武不好意思对楚珣或者任何人坦白,他其实喜欢那样,挺害臊的,但他是个正常男人,他喜欢。 早上醒来一瞧,裤裆里湿滑狼藉,都射出来了。 周末来收脏衣服的护工不解地问,“你怎么自己把裤头都洗啦,这么勤快?” 霍传武顶了一张红石榴似的大脸,耳朵都憋红了,不敢正视对方的眼。他都不记得自己上一次自亵是什么时候?他有过吗? 传武打开最后一个饭盒,里面是两个尚带余温的枣饽饽,掰开来,竟然填了豆沙馅。 大师傅说,“我们山东饽饽,饽饽上插小枣,里面不兴有馅儿的。” 楚珣固执地纠缠人家师傅,“您就给我做带馅的,要甜豆沙甜蜜枣的,我就要这种,就这种!” 楚珣不懂风俗,枣饽饽和百样面食,一般是胶东人民过年或者给小孩摆满月酒才上桌的,他八月十五中秋惦记给二武送饽饽。 霍传武大口大口咬着枣饽饽,甜的,真甜,甜中带酸涩。记忆里最后一次吃这么甜的饽饽,还是十几年前贺诚带给他一袋,说,这是小珣托人捎给你的。 自我认知需要过程,有些事就需要个契机、需要有人激那一下。 霍传武刚到京时接受治疗,同时按例接受组织隔离政审。手续完毕,解除一级保密状态,伤好得差不多,他才有机会给家里打个电话。 传武妈惊喜:“二武?” 霍传武笑出酒窝:“妈,是俺呢。” 霍传武这几年口音都变了,不南不北又带些东南亚华人腔,可是每回给他老妈打电话,又变回憨厚男孩的口气。 传武妈问:“恁不是上南边儿做生意去?没跟大军在一起?啥时候回来?” 传武解释:“没跟哥哥在一处。俺……俺在北京。” 传武妈愣了,有强烈不好的预感:“恁咋上北京了?谁让恁去北京的?!” “二武,赶紧回来,快回家!妈妈想恁了。” 霍传武轻声说:“妈,俺想再过一阵,再回家。” 他刚在北京落地时对贺部长说要退伍回家,短短一个月心思就变化了,只是有些事,不太好跟领导改口。 传武妈前几年身体就不太好,腰酸,总犯头疼病。她心里特别惦记她的心肝宝贝二武,又可能是女人到了岁数,多多少少有更年期综合症,偏头疼,疼起来歪在炕上,什么活儿都干不了。人年纪大了缺乏安全感,更加牵挂子女,拼命想把自己最在乎的人抓牢在手里,攥在身边,父慈子孝,儿孙绕膝……刘三采就是这么个当妈的心态。 刘三采警觉地一遍遍追问:“恁在北京赶剩么?北京都有谁?恁都见着谁了?” 传武小声道:“大庆、吉祥他们都在北京做生意么,俺就,见见他们。” 传武的声音极其不自然。以这人整瞎话的负数段位,每回言不由衷脸膛上迅速晒出两块大红脸蛋子,甭提多么可笑! 刘三采揉着跳筋的太阳穴,脱口而出:“俺知道恁上北京见谁去了,恁去见楚家那孩子去!” “那孩子从小就毁你,都这么大了,恁还惦记他还去见他!” “那是你爸爸、是咱全家人儿的伤心地,俺这辈子死都不去北京!!!” 霍传武骨子里是有脾气的,骨头很硬,最容不得别人逼他,突然爆出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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