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 (第1/1页)
情敌
精液半喷半涌地射出,进入窄小的宫室,碰撞激发新的快感。 在热液的冲刷下,梁诗韵再次迎来高潮,紧抓着楚夏的肩膀,下身不受控制地再度痉挛 交合的体液将她大腿内侧全部打湿,室内充足的暖气让她整个人在刚才的运动中混身湿透。 身下人帮她拨开湿漉漉的头发,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帮她平复着的气息。他射完精液的性器还热哄哄的埋在她体内,不时跳动两下,她撑着沙发,抬了抬腰身,想要让那物事从体内出来 他却按着她的腰,没给她挪动的机会。 据说男人射精后的一小段时间还是会有快感的,梁诗韵便索性不动了,等楚夏的性器在她的体内彻底安静下来,才扒开他按在她身上的手,起身往浴室而去。 一场性爱耗费的体力堪比她跑步半小时更甚。 梁诗韵迈着酸软的步子进到浴室便打开花洒,楚夏比梁诗韵慢些缓过来,听到水声,准备进浴室同她一起冲洗,拉门,却发现里面锁住了。 有必要吗?他敲门,里面水声哗啦,无人回响。 他只好转身回客厅,抓起茶几上的纸巾。 梁诗韵洗好澡出来,是二十分钟后。 之前一片狼藉的沙发被收拾了干净,厨房里洗碗机发出细微的哗哗声,楚夏靠坐沙发上,正翻她之前找出来的那本英文书。 他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副眼镜戴了上,银色的金属窄框,让镜片后的本就俊秀的脸看起来更加斯文败类。 她记得,他的近视其实很轻微,不过一百来度。 她还记得,以往每次亲热前,她最喜欢做的就是跨坐在他身上,缓缓地取下他眼镜。以至于后来每次两人独处,有时候不怎么用眼的场合,楚夏也非要带上眼睛,故意逗她。 看什么?我脸上有东西?听到脚步,楚夏抬头。 没梁诗韵将那些不合时宜的记忆抛出脑海,弯腰去拿沙发上的衣服。 短短的浴巾只堪堪住她的胸部和臀部,她刚冲完澡的身子还站带着水珠,在偏冷的灯光下,白皙的过分。 楚夏将书合上,伸手去揽她的腰,想要将她带到自己怀里。 梁诗韵却拉开了他的手:我该回去了。 她说完,就这么借着裹着的浴巾,开始穿衣服。 她那条内裤湿透了根本没法穿,她于是把它丢进一旁的垃圾桶,然后整理了一下着装,就像刚来时一样。 楚夏皱眉看着整个过程,最终道:我送你。 当晚,梁诗韵并没有留宿。 当晚过后,梁诗韵和楚夏表明上依旧只是邻居,暗地里却多了一项上床。 不谈感情、只是单纯地在对方的身体上予取予求。 比起之前那些毛毛躁躁的小子,经过时光洗礼和与无数次磨合,在挑逗和照顾自己这件事情上,楚夏明显更为周到。 梁诗韵也就无所谓回不回头草了。 除了性,他们也会一起晨练,在碰巧遇到时一起逛超市,在偶尔梁诗韵难得空闲的时候约一餐晚饭。 楚夏偶尔也会发短信给梁诗韵,梁诗韵都是忙完后才会回,他们的聊天记录没有太多生活的分享,大多是今晚要不要过来之类的对话。 这样的关系介于朋友和炮友之间,他们没有告诉第三个人,就像当初他们恋爱一样。 那个时候,他们不是绞尽脑汁找借口同时合理消失,就是在想办法瞒过同学们的眼:在压操场的时候、在餐厅双双端着餐盘的时候、在图书馆一起自习的时候,每每被人撞见,他们都会假装成刚偶遇不久 那是他们之前苦涩又甜蜜的小情趣。 而偷偷摸摸的结果是同学们基本上都不知道他们之间还有过这么一段感情。 三月初,高宴牵头,以赔罪为由再次搞了个同学会。 同学会地点定在乐尚集团下的一个茶园。 三月正是春茶第一批开采的季节,环山绕谷的茶园,茸翠如画,生机勃勃。高宴请大家亲自体验了一把春茶采摘制作的过程,来得差不多还是之前那波人,不过多了一个,勉强也算大家同学的建筑系前系花余晓曼。 为什么说前系花? 楚夏他们上大学时,整个建筑系男生公认的美女就两个余晓曼,梁诗韵。 和高冷的梁诗韵不同,余晓曼是那种嘴特别甜,只要是个男生,她就能对他撒娇的类型自然更受男生欢迎。 系花评选的时候,余晓曼毫无疑问人气第一,至于为什么是前系花,只因大一还没结束,她就转系了。 余晓曼这种类型,不管是在大学还是婚恋市场,都是不乏追求者的。 但不知是什么原因,她亦没有安定下来,当同学们问起她的恋情时,余晓曼只说最近分手了。 你还邀请了她?楚夏看到余晓曼,有些意外。 我没邀请,不过也不知她从哪里得到了消息我总不好拒绝吧。高宴摊手,又凑近楚夏,怎么,怕某人吃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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