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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看来比她还要熟悉她的房间。 暖风吹起她的发丝,他的长指插进发间,微热的指尖时而抚过她的肩颈,带着酥麻的痒意,若有似无地撩拨着她。 宋韵澄缩了缩肩,抱着双膝坐着,从镜子里看他。 柔和的灯光落在他的俊脸,少了平时的寡冷与难以亲近的气质,垂着长长的眼睫,嘴唇轻轻的抿着。 那天我不是一时冲动。 虽然耳边的嗡嗡声将江逸恒的声量盖过,但宋韵澄并没有因此而听不清他说的话,应该说她都听得很清楚。 那天他们滚床单的那天。 听到他这么说,她立刻抬起头,挑眉向他传递什么意思的眼神,想他继续说下去。 他一脸平静,我早就想这样做了。 宋韵澄拉住他的手,将吹风机关掉。你不是也喝醉了吗? 江逸恒轻皱眉头,谁说我喝醉了? 回想起那一晚,眸里阴霾翻滚,他开始口干舌燥。 江逸恒那天没喝多少,况且他酒量比她好多了,再怎么喝也不至于会醉得不省人事。 因为宋韵澄在前阵子参加的绘画比赛入围了,趁着她妈不在还高兴得开了几瓶红酒。江逸恒依约到她家的时候,她已经醉得不轻。 宋韵澄趴在餐桌上,发丝微乱,脸蛋染上淡淡的红霞。 她垂着一只手,背心的带子已滑落到手肘,露出半边浑圆,运动裤子短得恰好遮住大腿根。 她还在檀色桌下悠然的晃着双腿,白皙无暇的脚背,还能看见淡淡的血管纹络,脚踝骨突出,肤色晶莹,伴着客厅的暖黄灯光打下来,格外诱人。 他不着痕迹地移开目光,喉咙一阵干涩。 伸手轻柔地碰力她的脑袋瓜,嘴角噙着宠溺的笑意,瞳仁藏着难以言喻的温柔。 一个人喝很无趣欸。 她埋怨着他,谁让你这么晚才来,害我一个人在喝闷酒。 江逸恒顿觉冤枉。他才刚收到她的讯息,就已经赶过来了,现在倒是被她责怪。 他温柔地说:是我错了,行吗? 宋韵澄眯着眼望他,把另一杯被倒满的红酒推到他眼前,并命令他喝掉。 两人就这样不断又倒酒又喝光,她兴致勃勃,不管江逸恒怎么阻止也无法她停下来,最后她整个人还倒在沙发上睡。 她的衣衫有些凌乱,雪白的肌肤在柔和昏暗的灯光下格外诱人,裤管卷着,能看见粉色的内裤,引人犯罪。 宋韵澄就是这样,不管在哪里都能倒头就睡。她能倚着墙壁站着睡,还能在地板上睡着,被他抱久了也会熟睡。 有一次她的脚崴了,江逸恒揹着她走回家,宋韵澄最终敌不过睡意在他背上睡着,还流口水。 有时候,他都怀疑宋韵澄是不是得了嗜睡症。 江逸恒叹息,一手抱着她的腿弯,另一手伸到她背后把她抱起来放到她床上。他为她盖上被子,却被她踢到床尾。 唔别走宋韵澄忽然紧拥着他,撒着娇让他留下来。 江逸恒一向对她的撒娇没辄,加上他稍微一动,她就搂得越紧,无奈之下只好照她的意思。 本来江逸恒只打算正正经经地睡觉,岂料她的四肢一点都不安分,不断往他身上攀附,考验他的自制力。 宋韵澄摸着他的喉结,在他耳际吹气,又滚进他怀中,一只脚环住他的腿,不停地缠住他,膝盖弯曲顶到他的鸡巴。 她指着他说:我要你。 宋韵澄浑身发热,扯了扯衣领,肩带滑落,乳沟明显,莹白的肌肤晃了他的眼。 她烂醉如泥,他清醒得行。 宋韵澄。江逸恒声音低沉沙哑,呼在她耳边。 他压倒性地将她压在身下,双臂撑着她身侧,散落的黑发被十指压着。 要怪就怪自己喝醉还在我手上。 这样他就有借口可以光明正大地做了。 那晚,江逸恒反复呼喊她的名字,让他无时无刻都动情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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