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唯一答案 (第1/2页)
爱是唯一答案
一路无话,任迟沉默得开着车,神色看不出波澜当然,即使有波澜,任缓也看不见。 突如其来的失明没有让她恐惧,只是茫然,以及一种隐隐的期待感。 七年前,就是因为一场车祸带来的失明,成了她人生巨变的契机,从此不可回头,而现在,她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是不是上帝又有了戏耍她的兴趣,看看她的人生还能演绎出何种的堕落。 但是她知道,她的眼睛对这个家庭,对父母,意味着撕心裂肺的痛苦,她没有足够的经验和智慧来判断自己该怎么做,所以她也只能若无其事得坐在任迟的车里,一言不发。 车开到任缓家楼下,任缓开门下车,冲着车窗的方向平静得挥手告别,哥哥,我上去了。 任迟握着方向盘,眼神越过车窗,看向神情异常柔静的任缓,总觉得她和平时有些不一样,他静默片刻道:我送你上去。 老式小区的住宅楼道里的灯坏了很久也没人修,任迟开着手机灯在前照着,任缓在他后面,小心摸着斑驳的墙壁,一点点用脚尖试探脚下的楼梯,却还是在二楼的拐弯处被绊得差点扑倒,任迟及时揽住了她的腰。 小心点。他皱眉看看黑暗中应该有灯的位置,顺手牵住了她的手,今天没戴眼镜吗? 嗯。她低低应了一声。 一直上到了五楼,才有一盏幸存的楼道灯亮起,在他们到六楼自家门口时,任迟摸到了门口的感应灯,灯一亮起,地上一个人影一跃而起。 任缓! 是罗崇止。 我我刚刚没有找到你我怕你有事,对不起,我今天真的喝多了 任缓小心翼翼靠住了墙,没事,我到家了,你回去吧。 你你的眼睛,你的眼睛没事吗? 没事,你快回去吧。任缓低头说。 可是你刚刚说 我说了我没事了。任缓从口袋掏出钥匙,摸索着往门锁里插去,我很累了,有事我们明天说好吗? 罗崇止呆呆的站着,任迟垂在身侧的手也忍不住微微颤抖,头顶明亮的灯光下任缓的脸色显得尤为苍白,她用一把铜色的明显不配的钥匙努力得在门锁附近用力戳来戳去,却始终插不进那黑黝黝的锁眼里。 任缓你真的看不见了?罗崇止脱口而出,上前一步一把拉住了她,你是不是真的 任缓拿着钥匙的手渐渐捏紧,握成了拳头。 为什么?任迟也声音嘶哑得出声了。 我不知道。任缓垂着头,长长的头发散落下来遮住了她的表情,声音很低,从来就没彻底好吧。 可是你移植了眼角膜了,怎么会怎么还会这样!任迟徒然拔高了声音,像是愤怒大于震惊。 我怎么知道呢?任缓忽然怪怪得笑了一声,推开了不明所以的罗崇止,靠在门上,抬头转向任迟的方向,没有焦点的眼睛黑白分明,露出浅浅的讽刺和悲哀。 医生说,我的眼睛不能流泪,可是我刚做完手术的那段时间一直在哭,手术的前一天,Cude把我一个人丢在了时代广场,我一个人跪在雨里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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