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娣起先听不清,随后被他长臂捞起,从后面边肏她,边来回走动,没一下都顶到极深处,他半边脸颊贴上她耳廓,呼吸炙
热,一声声切齿,“肏死你!肏死你!”
竟是来来回回只有这么一句,芸娣头皮发麻感到悚然,加上肉穴儿被胀大的阳具肏得极狠,紧窄的花心里淫水荡满,却荡不出
一滴,芸娣身子几乎弓成一只虾儿,阴精大股喷出,洒落在硕大的龟头上,淫水堵了她一肚子。
桓琨没把阳具拔出来,还在她体内插着,两只手握住嫩乳揉捏,甚至低头吮咬,把乳肉上擦伤的血珠逐一吻去,却又添上一朵
朵吻痕,既酥麻又瘙痒,芸娣白着脸儿细弱哼叫,“阿兄慢些,妙奴受不住了。”
“肏死你!”桓琨埋在她颈边声息咻咻,嗓音嘶哑而又充满情欲,已是走火入魔了。
他将芸娣两条腿儿一起架在肩上,白嫩嫩的身子几乎对折,捧起两瓣屁股狠肏花心,之后又翻过芸娣身子,从后面肏她。
男人在性事上格外持久,到现在也不见射一回,仍精神奕奕地猛抽猛送,芸娣被肏出一场又一场的潮吹,身子香汗淋漓,鬓发
凌乱,从肉穴里捣出来的淫水顺着腿心,流在地上,忽然一股凉意袭来钻进花心。
睁开眼,竟是不知何时,桓琨抱她到洞口处,旁边是晕倒的刘镇邪,芸娣浑身抖动惊了一跳。
他倒在地上手腕断了一截,流了好多鲜红的血,淌到衣衫里,淌到他们脚下,他像个死人不动了。
流了这么多血,怎么可能还有气。
这人应该没气了。
可这人生命力又像野草一样坚顽,只要还剩着一口气,咬着牙也要活下去。
芸娣身子瑟瑟的,胸前奶波抖动,她眼里掠过一丝水光,屁股夹着阳具被肏疼了,狠狠别开脸,推桓琨胸膛一下,“回去。”
桓琨发现她淫水喷得格外多,发现了什么一样,抱着她不动,将阳具拔出来,还是翘挺挺的一根,从后面磨蹭她屁眼,就是不
进去,芸娣禁不住他挑逗,眼又无意掠过面如白纸的刘镇邪,胴体轻颤泄了一身。
桓琨两手只捞住她腰肢,又抚上双乳揉捏,没架住其他部位,芸娣上半身软软地垂下去,垂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刘镇邪,看到他
脸上狰狞的伤疤,像一条丑陋的肉虫,因为这极近的距离似乎要爬到她脸上来,她身子里泛起一种颤栗的恐惧,两腿乱
颤,“不,不要!”
芸娣挣扎,屁股却被桓琨狠狠一撞,给顶到石壁上去,二人性器的连接处却正好对准刘镇邪歪一半的脸,从芸娣肉穴里喷出来
的阴精,一股一股的往刘镇邪脸上喷,像下了一场雨,他脸上水淋淋的,全是她的水。
芸娣还来不及羞耻,湿濡的花心又被阳具塞得满当当的,桓琨往前一下下挺送,她双腿发软,再也支持不住,从石壁上滑落,
跌到一滩微微凝固的血坑里,满脸是血,紧接着桓琨俯身下来,胸窝贴上她大片后背。
两具身体紧密相贴,桓琨喉咙里嗬嗬在她耳边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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