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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吗,这是什么花,看着挺好。 阿大回头别了一眼乌鸦,摇摇头,说不是,这乌鸦搞的,好看。 从哥又看向乌鸦,可这一回乌鸦非但没有说话,脖子还有一点点发红。 从哥认为这红绝逼比他看到的要艳丽,连乌鸦那么黑的皮肤都遮不住。 从哥见着乌鸦没回答,以为乌鸦没听清楚,又追问了一遍,他说这做什么用的啊,是不是苦山女人做香料—— “都说了,拿回去好看的,”阿大打断了从哥,又别了一眼乌鸦,替他回答,“给你那个小秘书的,好看的。” 乌鸦一听,脸色大变。他惊慌失措地说阿大你这怎么说话的,这什么和什么,都说了是采回去好看,我自己摆窗台的,我给自己看的,什么小秘书,你说什么小秘书。 “好了好了,”走到村寨口,阿大也懒得和他胡搅蛮缠,从乌鸦身上拿过篓子,让从哥背着,催促乌鸦,“你快回去了,你那么用力拽,花都给你拽蔫了,走吧走吧。” 乌鸦还在嘟嘟囔囔,但阿大都打发了,他也不好停留,默默地朝自己住的屋子走去。 从哥眯起眼睛往他家看,此刻阿言正坐在门口玩小树杈,见着虎背熊腰的乌鸦回来,吓得怪叫一声,丢下树杈就往屋里跑。 “他不像送花的,他像拿着花过去杀人的。”阿大哭笑不得。 从哥见状也啧了一声,无奈地叹了口气。 第36章 第 36 章 其实每天白天过得还容易,毕竟阿大要出去打猎或者谈事情,没什么时间搭理从哥,但到了晚上就不一样了。 先是洗澡,后是睡觉。两个人并排着躺在一起,又彼此存在发生那些关系的名分——这对从哥和阿大来说都是一种挑战。 今天晚上也是一样。所以从哥觉着他们是要说话的,有的时候话说开了,人就变得没有神秘感了,就不一定有搞的欲望了。 这就像和一个人结婚久了,交心交得多了,变得越来越透明,身体之内而外都探查个遍后,就不那么容易扯旗了。 所以从哥决定今晚谈一谈阿言,或者谈一谈乌鸦。 这两个人里一个是自己熟悉的,一个是阿大熟悉的,怎么着都能引导着聊到后半夜,然后眼一闭,腰一软,一觉到天亮。 在洗澡之前,从哥都想好了。他问乌鸦的事也在情在理,他和阿言是好兄弟,现在阿言又成了乌鸦的契弟,自己作为兄长的想多知道乌鸦的情况很正常,他也料定阿大愿意讲。 事实证明也确实如此,等自己和阿大分别洗白白之后,阿大刚一上床,从哥就说了,他说乌鸦是你阿哥吗,还是你表哥堂哥之类的,我见你们关系挺亲密的。 说着还注意了一下阿大身上的伤,然后心头一凉——阿大也不知道用了什么神奇的草药,伤口痊愈的速度快得不可思议,不仅已经不用缠着绷带,看似还已经结疤。 阿大一边抖着被子,一边躺到床上。 他想了想,说不是,他不是我血亲,但他是我阿哥。 “捡的?”从哥问,并往旁边挪了挪,和阿大保持安全距离,侧过身子看着阿大。 他对自己这个体位很满意,既能表现出谈话的专注性,又能在阿大有进一步越界行动时及时发现,并作出闪躲或反抗的应对。 “嗯。”阿大又应了一声从哥最为熟悉的音调,然后把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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