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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突然从裴煊的世界中抹掉了一般,再无瓜葛了。 她努力了这么久的执念,非君不嫁,相守终生,还是成空了。 泪水涌出来,糊了脸,湿了衣,渐渐,混淆了身处何处,迷糊了今夕何夕。 就那么伏在桌上,忍痛灼心,独自哭泣,也没有人来打扰她。嵬名霄走了,门口那一大堆以服侍之名行监视之实的侍卫和奴仆,自然也不会来劝她。 依稀良久,待腹中涨痛渐消,夜长欢方觉冷静了些。脑子重新开转,又生出了些希望。她想,眼不见,不为实。说不定,裴煊跟没藏丹珠的事情,是嵬名霄故意拿来气她的,也说不定,是裴煊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裴煊不可能这样无缘无故,就不理她的,他总会来给她一个说法。 她要耐心些,等待。 裴煊那么聪明,他会有办法的。他说了无数次,他终会娶她,她应该相信他才是。 于是,又忘却了心痛,盼着裴煊来。 日日盼着,日日念着,日日不见有消息,便又安慰自己,也许,他明天就来了。 嵬名霄倒是来得越来越频繁,天天来,有时候,一天来几次,每次来,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就在屋子里走几圈,将她上下打量一番,那眼神,仿佛就是来检查他豢养的一头牲口,牙口好不好,长得胖瘦如何,情绪是不是很稳定之类。 夜长欢忍了那种怪异的目光,,继而厚着脸皮,问她想知道的事情:“有永乐城的消息吗?” “没有!”嵬名霄每次都这样答她,一个字也不会多。嘴紧得跟死鸭子的嘴壳子一般。 夜长欢就总觉得,嵬名霄一定有什么事情在隐瞒她。可是,她见不到任何外面的人,也得不到任何外界的消息。只能,暂时任他欺瞒。 最后,她将希望寄托在下月初一的仪典上,她问嵬名霄: “登基大典和大婚仪,永乐城会来人吗?” “依礼,六部首领都应该亲自到场观礼,永乐城也不例外。”嵬名霄肯定地答她。 这便是了。往最坏的可能想,如果裴煊娶了没藏丹珠,继承了永乐城,夏国皇帝的登基和大婚,依礼,他总该要露面吧。 到那个时候,总能见上的。 就这样,等来了登基大典,紧跟着是大婚仪,哗啦啦来了一群五大三粗的仆妇,将她剥了个精光,洗洗搓搓,再涂脂抹粉,穿金戴银地层层堆砌打扮,末了,左右两边,一边一个壮实的仆妇,一路紧贴着挟持她,去行婚仪。 夜长欢心里发笑,觉得嵬名霄太过小题大做,她又不是翻江闹海的哪咤,有三头六臂。她手无寸铁,亦无缚鸡之力,寸步难行,插翅难飞,哪能闹腾得了什么。 嫁人的婚仪,她又不是没行过,熟悉得很,只不过,这一次,是嫁皇帝,阵仗格外要大些而已。不过,话又说回来,蛮地粗人,简仪陋俗,皇帝大婚的繁缛程度,还不如玉京城里富贵之家娶媳妇儿呢。 新娘子,连红盖都不用遮,顶着一张厚重脂粉刷成的煞白脸庞,接受所有人的围观。 不过正好,她也好睁大眼睛看仔细一点,夜长欢心道。遂跟木偶一般,被牵着鼻子,行完所有仪式,倒也规矩,没闹腾出丁点儿纰漏。 至少在旁人看来,这位熙朝公主新皇后很得体,还很亲和。柔眉顺目,神色淡定,举止有度,一双盈盈美目,跟会说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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