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拉洋片(兄妹骨科)_B8-兔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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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8-兔子 (第1/2页)

    

B8-兔子



    什么钥匙?蒲风春疑惑,大门钥匙?房门钥匙?还是什么抽屉的锁

    都不是。她神神秘秘地说,是一把很神奇的钥匙。

    神奇?蒲风春目光古怪,你脑子坏了?勉强咽下去,转开眼,哦,什么样的?我有空帮你找找。

    蒲雨夏仰头琢磨他的神情他不知道。

    她立刻退开,滑了个圈,托腮坐在梳妆台旁,笑眯眯的:我有个朋友,说它很厉害。谁拥有了它,就能实现一切愿望。

    哪来的骗子?蒲风春一言难尽地看着她:你确定,那是朋友?看她的表情,又觉得哪哪不对劲,你是不是最近受什么刺激了?

    蒲雨夏打开桌上的护肤品闻了闻,旋上盖子才有空回他:真是一个朋友。她想了想,不过那个朋友真的很爱说谎。一颦一笑,全是成年女人的风情,但那把钥匙是真的,我很需要它。她希冀的目光真挚,哥能帮我一起找吗?

    也、也不是不行。他突兀地觉得脸热,可再定眼一看,又是那个乳臭未干的麻烦鬼。蒲风春清清嗓子:行吧,你要怎么找?那种玩意儿怎么可能存在。

    蒲雨夏懒支在椅背:嗯也许蒲风春真的无关紧要。他就像故事的配角,只会在没用的时候窜出来。

    她的目光重新落回在他身上。但也不一定。如果和他无关,为什么她会在这个时机醒来?

    他究竟是什么作用?

    她的脑海不再空荡,回忆起了过往的一切在她醒来的这个时机点前。但一个九岁的孩子,所能记下的东西实在是乏善可陈,很快便褪了色。她的常识只有九岁那样的结论让她忍不住脸黑了下来。

    蒲风春耐心等了她半天,也不见回应,质疑道:你不会是一点都不知道吧?那都不叫大海捞针,叫无中生有。

    这小鬼!

    蒲雨夏站起身,回忆着锁口:是一把一字的钥匙。和门配套,应该很旧,可能有点掉漆和生锈。她倏的一愣。不对。都不对。

    蒲风春和她说,每进入一个房间,必须要找到关键,直到取得钥匙才算破局,才能真正地出来。可是这个房间的锁,是朝外的,她随手一拉就开了;而朝里的那面,根本没有锁口。

    那个烂人!蒲雨夏咬牙切齿。钥匙绝不是为了出门用的!

    她抬头再看眼前这个迷你版,眼神凶狠得几乎要吃人。几步冲过去,一把拎住他胸口的衣服:跟我出门!

    啊?蒲风春当即拒绝,还是先不去了吧,我那还有作业他妹疯了!

    蒲雨夏连拽带拖,扯住他胳膊硬生生给带出了门:走!

    醒来是在第二个节点,第一个点却是在林家的门前。她开头排除了林家的人,但那里的地点,也许藏匿着什么蛛丝马迹。她得再回去看一趟!

    楼下嘉好带着顶米白宽檐帽,坐入了车中。司机弯腰将一个同色系的皮箱放进了后备箱。蒲雨夏刚刚冲下楼,就看见车驶了出去。目之所及,嘉好将车窗摇下,散了把纸屑。纸屑混在纤细的雨丝中飘散,远远近近跌落到地上。她没回头,很快就将窗关上。

    蒲风春站在她身边,预感不详:她是去哪?

    他们走出院门,拣抓出一把碎纸。依稀能辨别出是蓝色墨水的手写字,横歪竖撇,又写的很用力。嘉好的字很大,纸却撕得极小,勉强拾起来还没晕开的部分,也拼不出到底写了些什么东西。

    蒲雨夏远望着汽车消失的方向,略微蹙眉。

    蒲风春用胳膊肘捅捅她的肩,重问:她想干嘛啊?

    我怎么知道。蒲雨夏横他一眼,又吩咐,你去打听打听,车要去哪。

    我怎么他一咬舌头,又拉着脸,你叫我去我就去?还是得去。

    莲嫂打去了电话,那头好半天才接是林家。蒲雨夏望他一眼,当机立断:我们也去。

    蒲风春是头一回去那。一个新小区,环境确实比外公家好了不少。他酸道:怪不得这么爽快跟她走了。

    蒲雨夏气定神闲:我也没想到,当初你能这么贱,居然还不肯来。

    蒲风春一噎,薄片似的胸膛起伏,反复深呼吸,终于把骂人的话咽了下去。他宽容!

    才上了一层半,就听到了嘉好在和人对话。

    我送你回桃景吧。林齐森停停,又问,不在这再住几天吗?

    不住了。嘉好回,送到楼下就行。

    车都回去了,你有办法

    嘉好打断他,随口找了个话题:你老婆呢,怎么今天又不在?

    林齐森一顿。他接过嘉好的箱子,率先走在了前面:她之前不是说回去帮她弟弟参谋婚礼嘛

    还没回来?

    林齐森苦笑一下:结果去的路上出了意外,我还不知道。第二天人没回来,才找去她弟弟家,可是

    哦。她不大喜欢这种话讲老讲一半,又吞吞吐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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