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车,表心意 (第2/2页)
散开,露出雪白的皮肤与略微有些错位的胸衣。于是初遇那天,溏心里的那一点阴影,又投射在卡卡西心中了。 他将千江拽进自己怀里,微凉的手指还是遮住她的眼睛。千江的长睫毛扫在他手上,多少让他心猿意马。 卡卡西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产生情绪,他在千江耳边,带着一种诱哄的语气轻声说:千江你喜欢我,不是吗。 千江点头,睫毛又轻轻划过卡卡西的手指。 那做给我看吧。他说。 千江愣了一下,顺从地将手探向下身。 我喜欢你,卡卡西。她震颤着轻轻说。卡卡西的阴茎抵着她腿缝,此刻他大约也为这样的言语感到心折,于是他在她耳垂轻轻落下一吻,金属制的狗牌随着一声脆响落在她颈上。 卡卡西伸手揉捏千江的阴蒂,一边将性器纳入她的身体一边说:如果,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还想要找到我的话,就靠着这东西,来辨认我吧。 十七八岁时候谈起家庭和婚姻还太早,更别说卡卡西的人生里,他没怎么见过白头偕老的例子,他身边的人来去都太快,恋人都绝少,大多露水姻缘。四代目夫妇是其中不多的爱侣,可是他们逝去得那样早。但情到浓时,卡卡西发觉,自己情愿拖累千江,用恋人的身份绑住她,用亡夫的身份,让他在她命运的天平上,占得更多砝码。 千江似乎被他吓住了,她抖得更厉害了。卡卡西不能确认这种颤抖是来自于性事的快感还是他的恐吓,他只是继续在千江身体里进出,撞击她的敏感点。千江迎合着他,偏过头来,主动向他索吻。 卡卡西感到伤口似乎又裂开流血,但这不是这一刻应当管顾的事情,他毫不犹豫地吻她,挂在她颈项上的狗牌在身体的颤抖中发出一些磕碰的声响。她在吻的间隙,断断续续地讲,还是努力些吧,卡卡西,可不要让我年纪轻轻就做寡妇啊。 她挣脱卡卡西虚掩着她眼睛的手,按着卡卡西的胸膛,将他推倒在床上。她的眼睛,还是那样诚恳温和地望着他,眼尾湿润的红,脸上胭脂晕开的颜色,让她像尘土当中,唯一的那一朵花。她向卡卡西伸出手,于是在十指相扣的情状下,卡卡西支撑着她。 阴茎在她身体里进出着,她唇间漏出几声喘息,两人的手越握越紧,直到她直觉乏力非常,瘫软在卡卡西胸口。卡卡西抽出去,射在床单上,这才看见床单上沾满了血。 千江抬眼,看到卡卡西手臂上除了伤痕之外的那个标记。前几次,这标记都被某种伪装遮盖,但这一次没有。她没有多想,趴在卡卡西胸口,不多时就睡着了。 后来卡卡西再去见千江的时候,就没有再遮盖过自己身上的暗部印记,千江有时候会抚摸这印记,即使他们谁都没有谈起这件事。这些都太过遥远,眼下还是回归第二天的事,前一天的夜晚太过于激烈,千江腰腿酸软,几乎无法自己下床,于是只好缩在被子里看卡卡西。卡卡西裸着上身背对着她,好像言情里那些事后的男子。 昨天,对不起。卡卡西说。 千江盯着他的背看,他背上也有很多伤疤,昨天的记忆这才慢慢回到她脑海中,她想,卡卡西是吃醋了吗。想到这里,她竟有些欢欣地微笑起来。 于是她想了想,说,卡卡西,不管怎么样,你对我来说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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