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生米嚼豆干(年下,H)_重逢 | 你结婚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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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逢 | 你结婚了? (第2/3页)

思啊同学,麻烦等一下。

    外面顿时安静下来,沈婺听到那个最先出声的人道:你们先去看着印资料吧,我在这儿等,可能是今天来参观的游客走错了。

    这声音此时听来可就太熟悉了,沈婺皱着眉头仔细想,心里毛毛的,总觉得马上要抓住那道线索,却总是错过。

    正想着,钥匙声响起,门被推开。

    沈婺惊呼的声音在看清来人的脸的那一瞬间,被她生生咽了回去。

    今天所有院的老师都在开研讨会,学生处的学生自然要帮忙。她路上见到好些个穿着正装的学生,偷摸看了两眼,确不乏长得秀气的,但都不是韩胥言。

    倒没想到这崽子在这。

    现在已经不能用崽子来形容他了。她一寸一寸看下来,看到她记忆里熟悉的蓬松的额发,流畅收窄的下颌和微抿的唇,还有清冷漂亮的眼睛。

    沈婺几乎有点窒息了,就看他站在门边垂眼看着自己,眼神平淡,周身气质与以往区别很大,仍然是克制有礼的,但成熟了许多。

    是韩胥言,二十四岁的,和当时分别时候的她一样年纪的韩胥言。

    韩胥言定定看着她,背在身后按在门把上的手慢慢收紧。

    沈婺没注意到这些,她只觉得,现在的韩胥言好像真的退回到了邻家弟弟的身份,看她像看一个不甚相关的、不熟的熟人。

    他伫立良久,方才开口道:姐姐?

    紧接着,他道:叔叔阿姨身体好吗,很久没见过他们了。

    沈婺张了张嘴,听到自己干巴巴说:挺好的。

    她说话说实话有些口不择言,她听到自己紧接着干巴巴说:你不问问我好不好吗?

    沈婺此时,还坐在内间的椅子上,手向后撑在椅面。磨破皮的那只脚微微抬着,裙子被她提到膝盖,露出匀称清瘦的小腿和脚腕。

    她觉得自己尴尬得要死了。

    旧情人见面通常犹如仇人分外眼红,最好的结果就是互相把对方当成死人,或者是两厢有意,干柴烈火破镜重圆继续搞在一起。反正必然不应该是他们这样,一个衣冠整齐,一个则身着狼狈,互相弥漫的只有尴尬和无所适从。

    至少沈婺是这么认为的。

    韩胥言没回应她说的话,垂眼看了眼她绷紧的脚背,终于走进单间。沈婺低着头,注意力全在怎么遮掩自己的脚上,根本没注意韩胥言在进来后反锁了门。

    当年那个寡言安静,沉稳又青涩的少年长成了颀长安静的男人,穿着衬衫西服,雄性荷尔蒙的气息让她呼吸几近再次停滞。

    韩胥言走了过来,沈婺往后缩,却见他半蹲下轻轻松松捏住了自己的脚腕。

    他的手干燥温热,贴上脚腕的时候,沈婺哆嗦了一下。她本来就敏感,此时天降昨夜梦里人,一下懵在原地。

    女人手捏着裁剪合衬的裙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脚背轻轻蹭了一下他的手腕。

    韩胥言顿了顿,没动,扫了眼沈婺脚跟破皮的位置,抬眼问她:有带创可贴吗?

    沈婺指了指自己的包,韩胥言拿过翻了几下,找到一个拆开,微微偏头,细致帮她裹住了伤口。

    沈婺觉得很是古怪,颇有些坐立难安,见创口贴裹上了,就一点点挪着脚想离开他的手。

    韩胥言瞥了眼她,手从善如流松开。只收手的时候,目光扫过她撑在椅子边上发白的指节,和无名指上套着的银白圈环。

    手上蓦然带了劲儿,他握住她的手腕,盯着她的手,低声道:你结婚了?

    沈婺这才想起来自己无名指上的尾戒。那本来是她为了避过办公室的几个八卦同事隔三差五的盘问,从姐姐那要了个来戴着玩儿的。

    真要解释,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可沈婺还以为刚才韩胥言的冷淡心里生着无缘由的闷气,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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