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双生骨科/看着我。 (第3/3页)
好的,注意安全。我和老师待在一起的,没事政那?电话那头换了人,声音变得轻柔安定,他甚至意识到那人掩着鼻唇在说话。 夏油杰。政那说,我杀人了。好容易啊。 夏油杰直起身。四周并无人,远望见窗口边硝子在抽烟、打电话。最奇异的是他自己。他揉开眉头。他根本就没有愤怒,却在慌张。有什么东西摇摇欲坠。 你杀了多少? 15个。 尸体呢? 没有尸体。 我不明白。他觉得字句发烫,为什么? 你在问哪个啊?政那的笑声也很轻,我能做到,所以没有尸体;我杀他们,因为他们在我面前做恶心的事情。 都不是,政那。他稍微冷静下来,可依旧被细绳索束缚着意识,你不想要我保护你是吗? 去死吧。政那骂他。通话被挂断了。 那晚他不合时宜地做梦了。 他回游在对政那豪言壮语的那个短暂冬休。也许就是第二天,他在早餐时被父亲数落耳钉和校服,甚至仅是变长的发。他听得漫不经心,忽地注意到政那坐在他对面,神游天外。不习惯共感消失,他这么想,因他也是如此。 政那。他喊了一声,然后他们出现在被炉里,那是下午,政那正趴着读书。他离得极近,用着不变的姿势描摹她,而她望来的眼睛像翩飞的蝶翼。 他又唤了她的名字,她却听之不闻。她脸上如同凝固的专注将她们间的距离拉得很远,夜晚的岑寂蓦然降临。 他在跟着那只紫色蝴蝶走。 穿过镜子之后是发白的水汽、水波漾开的声音。他意识到这不是他自己的记忆。政那躺在浴缸里,看不见他,而他身后的镜子碎裂四飞。 另一只蝴蝶停留在水面上。 他明白了双生姐姐的沉默。她在说话,一直在说,可是他没听,他才是充耳不闻的人。腹部开始发痛、虚弱疲乏一齐浮上来。他捂住,在浴缸前蹲下身。 姐姐。 他的姐姐双眼微翕地倚靠着浴缸,手臂来回拨弄。波纹不断泛起,可那只虚幻的紫蝶一直落在那里,不时振动双翼,欲飞未飞。 他看着,将怯懦的手心停浮在水面之上。 潮湿、温热。 挽留、制止。 他想要喟叹,政那突然瞥来的目光却让他怔住。 政 他屏住呼吸。 他险些推开她独自挣扎。水下听见的是全然不同的世界、长发漂浮在他所能见的全部视野他和政那的。她赤裸的身体靠近他,像只海妖。她们在水下对视,那双眼睛只给他描绘了毁灭,他身体或是灵魂的毁灭。 他浑身浸得发热,醒来如同埋在浴日的热沙之下。腹部仍在酸麻,他不管不顾地跑向五条悟的房门口,迎面撞上了出门的好友。 昨天你说可以动用直升机回东京他理着混乱的思绪。 五条悟眨眨眼睛:硝子昨晚就提了,现在应该快到了吧。 他决定回到她身边。 而她会微笑,手在他的脖颈上收紧。她会回应他的渴望,因为他亲自饲养了那只恶魔。 看着我。 那会像一个咒语。 只能看着我。 ^断得很突兀是因为一点杏玉都没有了(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jpg),夏油杰谢谢你! ^因为杏玉滑铁卢所以大概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写gb。 ^大地震避难所里是真事,当时有非常多针对女性的性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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