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都是他犯罪的证据 (第2/2页)
,沈婺再没在韩胥言面前表现出想做爱的意思。她只敢悄悄地观察他,记住他那些性感的、格外戳自己性癖的细节,留到夜晚自慰的时候,像个变态一样回味。 小玩具的工作能力很强,这也意味着声音并不小。沈婺每次都把空调开低,钻进被子里掩耳盗铃。 她不知道,几乎是每次,在她因为忍耐不住被送上顶峰的快慰,带着哭腔叫出声的时候,韩胥言都在禁闭的门外,隔着门板静默站立。 他有自己的道德底线,这样的举动本就不合适,可他又忍不住不去听,便只是站着听,想她因为高潮娇憨的样子,即便下身硬得有些疼了,也不去碰。 沈婺高潮之后趿着拖鞋去浴室洗澡的时候,韩胥言也默默下楼回屋冲凉水澡。 两人在这件事上达成了极为别扭的,又诡异的和谐。 待清早相见,又是一副姐友弟恭的二十四孝场面。 只有一次,那天是韩胥言在沈婺家待的倒数第二天。他在沈婺早晨准备出门的时候,递给沈婺一张叠起来的纸条。 他的声音依然泠然如冰雪,又因为带着点儿祈求,听起来像融化的春冰:你到学校了再看。 沈婺看着他又泛红的耳朵,下意识道:有点想吃春饼。 嗯? 没什么。 到了车里,沈婺就拆开了纸条,里头写着一句话: 伤彼蕙兰花,含英扬光辉;过时而不采,将随秋草萎。 沈婺笑出声,细细看了好几遍。 那天自慰的时候,她头一次喊出了韩胥言的名字。 一门之隔的韩胥言被她叫得身上发热,他忍了又忍,终于在沈婺又用那种甜腻得像糖水的声音喊他名字的时候,拉开裤子放出了兴奋得胀硬上翘的鸡巴。 韩胥言眼里暗沉沉的,平日的理智在一刻悉数作废,他心里谴责着自己的无礼,而事实上,掌中不断撸动的鸡巴却越来越硬,他的节奏跟随着门内沈婺的呻吟,龟头渗出水迹,被他揩掉抹在柱身当做润滑。 韩胥言 门内的女孩子声音变得又软又黏,尾音拉出长长的余音。韩胥言知道她快高潮了,手中撸动的速度加快,他控制不住地低声喘着,靠在门旁的墙边,额发垂下来挡住他隐晦的眼神。 沈婺发出了尖叫,随后是水沫似的呜咽。 韩胥言能想象到她现在一定是蜷缩在床上,脚趾都是粉色的,小穴一吸一缩像是她失神呼吸的唇,水液多得能把小玩具和床单都淋个湿透。 他默默想着,越发用力撸动柱身,拇指不时抚过龟头,终于射了出来。 ------------------------ 射完还要把卫生收拾干净,为了防止姐姐闻到精液的味道,要小心以清新剂喷过拖布后再打扫现场,时时刻刻留意动静不被姐姐发现的韩胥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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