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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来两天以后，林一跃就没再出现过幻觉了，晚上也不做噩梦了。

    林一跃不想去看心理医生，姜衍也不能勉强他，而且林一跃看起来确实是好了。

    姜衍那段时间没有再出去，一直到暑假结束学生开学，他开始着手办餐厅。

    林一跃始终跟着他，好像就怕他突然消失一样。

    餐厅的设计是梁忱主动请缨的，他是个室内设计师，他说每回都是卜州帮忙，卜州现在天天跟他们炫耀自己有多牛逼。

    这次好不容易轮到自己的专业，他当然得先抢过来。

    餐厅名字叫“空白”，因为在餐厅起名字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取得名字能让姜衍和林一跃满意。

    最后只能用空白这个名字，其实也是代表着没有名字。

    餐厅不算多大，姜衍并没有决定是中餐厅还是西餐厅，所以只能混搭。

    尹恩恩还是回去了，说解决完欺负她的人一定会回来的，她还要掌管后厨。

    姜衍笑着同意了。

    餐厅完工以后姜衍并没有急着招员工。

    他只想当个甩手掌柜，所以员工当然要慢慢找，轻易就开店的话他不得忙死，他又不缺钱。

    旷饶建议他可以开深夜餐厅，招鬼员工，因为能实体化的鬼都能装成正常人。

    说不定还能给林一跃什么控制灵体的灵感。

    不过那种的厉鬼比较多，所以要注意。

    姜衍觉得这个建议不错，不过他并没有急着去找，而是天天陪着林一跃到处玩儿。

    他始终对林一跃之前出现的幻觉有些不放心。

    林一跃倒是觉得没什么，直到那天晚上他跟姜衍去小吃一条街。

    那条街很有名，晚上也有很多人，林一跃一个转身就跟姜衍走散了。

    他往前走了几步走出那条街，看见姜衍正要上公交车，他想都没想就跑过去了。

    结果上了公交车他才发现，车里根本没有姜衍。

    他这才明白自己好像出现幻觉了，刚才那个姜衍根本就不存在。

    他想下车，但那中年司机整个头都扭到后面，跟他说上了车就下不去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出现了幻觉，但仍是被吓了一跳。

    他想着给姜衍打个电话，结果刚掏出手机，一个小女孩儿就跑了过来，说要给他棒棒糖。

    他刚接过，手里的棒棒糖马上变成了一只硬挺挺的死老鼠。

    他吓得直接把老鼠扔到地上。

    小女孩儿好像很难过，问他为什么把她心爱的棒棒糖扔到地上。

    林一跃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出现幻觉了。

    小女孩儿很生气，脖子往旁边一折，她的头就掉了下去，她身体也开始变得青紫残破不堪，她抱起自己的脑袋，那脑袋还咧着嘴，问林一跃为什么把她心爱的棒棒糖扔到了地上。

    下一秒，公交车的门被人直接踹开，姜衍一把把那熊孩子扔到了旁边。

    “姜衍？”林一跃不知道眼前的姜衍是不是真的。

    姜衍抱紧林一跃，“是我，你没出现幻觉，这车里的一切都是真的。”

    “那，这些都是鬼？”林一跃在姜衍怀里往车里别的地方看了看。

    “对，不过你刚才为什么突然就跑过来坐公交了？是不是出现幻觉看见我上车了？”

    “嗯，我看见你过来坐公交车，我就跑上来了。”林一跃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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