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逼给干肿了?! (第2/7页)
的胳膊跟着我。走到室外,小薇拿出两个打火机,我点了一支烟,镇定了下情绪,问她:多少时间了,什么程度了。小薇绷不住了,哇的一声哭了,非常无助和害怕的样子。我心软了,赶紧安抚着她说:没事了没事了,我回来就是好好陪你的,但你得把事实都告诉我。小薇抽噎着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经过。起初也是不知情,就是单纯感觉去夜店喝酒跳舞特别嗨,后来慢慢就离不开那个感觉了,直到了有一天有人拿了药出来,让她花钱买,她才意识到自己是上瘾了。我狠狠地掐灭了烟,问她现在瘾有多大,什么时候到这个量的。她抽抽答答地说:差不多两天一次,从上个星期开始的。我盯着她问:我和你一起去酒吧那天呢?小薇低着头说:有。我恨不得给她一大嘴巴子,但尽量控制情绪,平静地问:那有人想给我下药,你知道不知道?小薇一脸惊慌的样子,说: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自己这样我已经很纠结了,怎么敢拉你。但那天我用的量有点多,自己也是有点迷糊了。为什么?我惊诧地看着她。她低下头,抹着眼泪,有点害羞地说:他们说,这个药用到量,会让男人很爽的。我长叹了一口气,然后问她,你说的她们是谁。小薇有点犹豫,没有回答。我火气上来了,很大声地说:怎么,现在你还要给他们打掩护吗?旁边经过的几个人都在侧目看着我。小薇赶紧说:不是不是的,是我的一个同学。又补充了一句,是女的。我突然想起,戒毒宣传里的一句话,说吸毒者的话,一句也不要相信,我眉头紧锁,带她排队乘出租车回到了住处。小薇去洗澡了,我给兰姐发微信,想侧面验证下小薇说的话,兰姐没回。我看了看表,这个时间段她大概还在卖艺呢。小薇洗完了,在她的要求下,我心不在焉地拿起电吹风,帮她吹干头发。小薇搂着我的脖子,我没有动,只是看着手机。小薇的眼睛里含着泪,说:哥哥,我怎么办啊。我也长长叹息,是啊,怎么办呢,我也没有经验啊。就这么静静坐了一会儿,兰姐回消息了,说她下工了,问我有没兴趣一起宵夜。我立刻回复了好的,你找地方。我给小薇看了兰姐的微信,然后起身出门,小薇张了张口想说什么,没有说话,垂下了头。兰姐穿着一身连衣裙坐在大排档的一张椅子上抽烟,面前几个凉菜和两瓶啤酒。兰姐脸上的浓妆卸掉了,其实素颜和还是挺漂亮的,穿着也很朴素,一点看不出来是夜店里的金牌舞女,反而像个气质优雅的高级白领。看到我来了,她把烟掐灭,给我倒了一杯啤酒。我端起来一饮而尽,默默地点了一支烟。兰姐看了一眼我的烟,从坤包里摸出两包软中华丢给我,我推让不受,她冷笑了一声,抽我的烟是丢人还是怎么地呢?我讪讪地,又干了一杯啤酒。作为一个男人,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先告诉你一下让你方放心。兰姐弹了弹烟灰,眼睛看着远处,对我说:小薇虽然在用药,但她那方面没有乱来。这个你怎么知道。我有点诧异地看着她。她的伙伴我都见过,男男女女,我能看得出来,没那方面的瓜葛。兰姐端起杯,碰了下我的杯,这一点你可以放心,看男女的事,我比你有经验。我倒是没有刻意怀疑过这个,但当务之急,是小薇的事情怎么办。这个事如果不怕人知道,就简单得很,直接上戒毒所。戒毒所有两种,一种是强制的,你懂的我不多说了。另一种是自愿的,相对比较宽松,来去自由,但法律规定仍然要直系亲属陪同送去,还要通知单位。兰姐面无表情地说:那不想让人知道呢。我心里沉甸甸的,如果按兰姐说的办,小薇的家人,学校这边的事,绝对闹成不可收拾的大事。兰姐摇摇头,说:没办法。我恨恨地说:那你还说个屁!兰姐没介意我的态度,撕开我的软中华,拿了一根点上,说:不过我有个很私人的建议供你参考。我转着酒杯,等她出牌。现在有那种私人戒毒所,保护所有戒毒人的隐私,效果也很好,每天有固定时间可以用手机联系,除了价格有点贵,几乎没啥别的缺点。我狐疑地看着她,有这种事?这些都是半地下的,你这种局外人当然不知道。兰姐喃喃地说:这世界上有秘密的人很多,这种需求的人更不少。一个生理治疗疗程20天,前后加起来近一个月。我在心里盘算了下,貌似这是比较符合需要的模式,多少钱?我有点为难地问道。兰姐笑了,说:这个才是今天的问题,报价是1820万,我的路子,能压到15万,不能再低了。我当时一定是被这个价格震惊了一下。但转念一想,这事有蹊跷,我忍不住又要站起来,尽量克制着声音说:我看这还是你们做的局!兰姐脸上没有丝毫的不爽或者不耐烦的意思,只是一副怜悯的表情,弟弟啊,你这是贫穷限制了你的想象力,这点钱对老板们来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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