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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有那么些许催人心猿意马。 医用酒精擦过了皮肤又迅速蒸发,明明是凉的,然而这样低浓度的也能渗入毛孔醉透人,让陈梦刀温度感触都不正常,只觉得被关浓州碰过的地方都要烧起来。 是从什么节点开始,产生了奇怪的渴求,身体里头像是有什么东西破碎掉了,于是空出一整只缺口,要找关浓州填补他贯穿他——偏偏奇怪的是,假如这个男人不出现,他又大概不会有这般灵魂缺失的感觉。 就像是一场疫苗怪病,注进去病毒是他,抗体的产生也是他。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是从那个意外初合的晚上开始,还是从日本回来后,亦或者是在那两个孩子的失败上? 低温的金属制品滑过腿间,忍不住瑟缩起来,扶在关浓州肩膀上的手忍不住加重了力道。灼热的呼吸伴着低沉絮语落在耳边:“湿了。” 那冷钳却还作乱地拨开紧闭的肉唇,挑着粘连的淫丝。平时接手最多在工作上的医疗器械这会儿却被这样使用,更不要说身上穿着的也还是没换下的工作服。 就算这处偏僻,又是深夜里没人的时间,陈梦刀还是用另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害怕一丝一毫的声音会藏不住。他察觉得到身体的变化,乐意也好,不乐意也好,终究是在关浓州手里拿捏亵玩得渐渐食髓知味。 陈梦刀在喘息里头夹杂出一点字句:“又糟蹋……” 关浓州轻笑,将手里的鸭嘴钳从陈梦刀的私处中退出来,在他眼前晃晃,上头莹莹亮,足见是被爱液润了个透。硬热抵上了微张的肉穴,嵌进饱满的两瓣肉唇间,上下摩擦着一线女隙,柱头碾得蕊珠鼓胀圆肿。 关浓州张口衔住陈梦刀那片泛红的耳朵:“糟蹋的是检查器材,还是糟蹋你?” 陈梦刀被磨得要发疯,闭上双眼要哭不哭的模样,勾得人施虐欲大起。他不知道怎样回答,却又是想要的,只得行动上乖顺地将腿分得更开,搭在关浓州肩膀上的手软软地滑下来,移到自个的下身去,两指摁在阴唇两侧自己掰开屄穴,门户大开地吮着男人进来。 关浓州勒着他腰上的手掌猛地一掐,失了风度地撞进去,平日里头多少还会注意不留印子,这下也失了理智,直接张口咬住陈梦刀的颈动脉。 他的声音沙哑,像高度液压下涌动的冰冷水银:“小娼妇。” 兔子急了也咬人,陈梦刀愤愤地扯开关浓州的衣服,在男人的后背上挠出一道血痕:“我不是……嗯唔!” 猛地又想起关浓州没带套子,更加猛烈地挣扎起来,要找着自己不知道被丢到哪去的衣服,想找出避孕套来。 关浓州只当是小东西情绪上来了,有那么些不听话,摁着他不让动,下身继续大开大合地耸动抽插,直往宫口破。 那一圈敏感的肉环瑟缩痉挛,从未被开疆扩土的秘处遭着冲撞顶弄,大股大股的欲水潮吹出来。小腹上鼓出肉器隐隐的形状,冠头嵌在穴心处,又是满满地内射灌满了整腔的浓精。 陈梦刀语气里头带点哭腔,可怜兮兮的:“说了不要射进来……关浓州,你能不能……别老这样?” 其实他也不知道所谓“这么”就是怎么看待,只是他最近真的觉得有些疲惫,也的确需要和关浓州这样抛却掉一切,单纯就靠着性爱的快感去冲淡些什么。 关浓州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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