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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弄自己,但太困,能忍就忍了,现在她休息好了许多,于是狠狠地咬下去,孟卫国嘶的倒抽一口气,大小姐得意洋洋地看着他,故意再用力咬。 老男人低低地笑,结实的胸膛都因此缓缓震动着:你是属狗的吗?昨儿晚上还没咬够?吃我的精还不算,还要喝我的血? 精? 宋早早愣了愣,这才察觉到口中除却铁锈味还有另外一种略带腥气的味道,她细细的眉头拧成麻花,对于孟卫国这种行为很不满。 这皮糙肉厚的老男人半点不怕疼,还把手指伸在她口中逗弄着香舌,宋早早正要再给他来一下,孟卫国另一手捧住一只奶子轻轻揉,宋早早下意识张嘴嘤咛一声,他迅速把手指抽回来,这小祖宗是真的狠,再给她来一口,真敢给他咬断了。 然后感觉腿上黏腻腻,低头一瞧,顿时柳眉倒竖,正要骂人,孟卫国适时堵住她的嘴,来了个格外热辣的舌吻,宋早早皱着的眉头渐渐松开,被亲得忘了发火,孟卫国抵着她的额头又开始笑,显然能睡到她,还能跟她在一张床上过夜,让他心情极好。 不好吃吗? 宋早早喘着气,赏他一个白眼:不许再有下一回。 孟卫国还搂着她黏黏糊糊,她很无情地说:去弄水。 基本做完之后,宋早早不容许自己身上还有男人的气味,男人都是臭的,她使唤孟卫国使唤的理直气壮,孟卫国能怎么办? 今晚我还来。 宋早早本来想说你可别来了,但转念一想,要是老男人不来,她又要一个人睡,黑漆漆的,反正她是不会再让徐砚来陪她了,撇撇嘴:随便你。 爱来不来,谁还求他来了? 趁着天还没全亮,孟卫国得悄悄地走,他忍不住又搂住宋早早亲她,吮她的舌头,手揉着酥胸,隔着条裤子都能感受到他胯下鼓胀的巨炮,宋早早一摸就软,孟卫国又低头把脸埋进一对大奶子里滚了两圈,充分享受了一把洗面奶的待遇,这才依依不舍地滚了。 宋早早打了个呵欠,天亮了就不怕了,所以她打算再回去补个觉,早上起不来徐阿奶会给她留饭,所以今天早上,徐砚也没能见着心心念念的大小姐。 他沉默地吃了早饭,沉默地扛起锄头,跟徐阿奶说了一声便上工去了,徐阿奶叹了口气,没说什么。 天上月跟地上泥,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怎么相守?现在碰壁也好,总好过将来吃苦头。 中午,宋早早自然不可能再来给徐砚送饭,徐砚还是啃野菜窝窝,硬邦邦的,就着凉水,虽然没有噎得慌,但野菜窝窝剌嗓子,仍旧是咽的额冒青筋。 边上早有那看他不顺眼的人,取笑他:诶,徐少爷,怎么不见宋知青给你送饭啊? 徐砚没搭理他,那人自己脸上挂不住,悻悻然道:哼,拽什么拽,人家那就是可怜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天天拉着个脸,狗看了都嫌弃! 徐砚蓦地攥紧了手里的野菜窝窝。 谁说不是呢,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人宋知青是首都姑娘,保不齐在咱们这待多久就要调走呢! 人家给点好脸色就了不得了,像这种封建余孽我看就该肃清干净!跟他一起干活我都哕得慌! 徐砚总是沉默的,他出身不好,就算被人打骂,还手了那也是他的错,只会给自家招来更大的麻烦,徐阿奶年纪大,村里有些人可不管这些,上门打砸抢烧泼粪的都干过,徐砚最初被辱骂时还会发狠动手,后来便充耳不闻,只当没听见。 这些人得不到回应,逞口舌之快也不会掉块肉,说就说吧。 这辈子好像就这样了,看不到未来看不到可能,原本徐砚已经认命,只想好好活下去,奉养阿奶颐享天年,可宋早早像一团火出现在这里,把他的心跟魂儿都点了起来,他自卑、不甘,又无能为力。 要怎样才能出头?哪怕只是个贫农的身份也好,只要一点点机会,一点点就够了。 徐砚食不下咽,他干的活永远是最多的,再脏再累的都干了,到手的工分也只有别人一半,谁叫他是坏分子,哪怕孟长安向着他,村民都不答应,明明他什么都没做过,却成为了整个村子的敌人。 他给不起宋早早任何东西,反倒还要被她接济,虽然她不说,但徐砚知道,那是大小姐未出口的怜悯,是上位者对于尘埃里的人的一丝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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