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的私情 (第2/2页)
疗,否则虎杖已是必死,宿傩在这样的状态下也不会坚持很久。虎杖是意外卷进来的孩子,空蝉希望尽可能救下他。告诉他们,宿傩和悠仁暂时跟我在一起。 等到伏黑惠离开,宿傩才伸手握住空蝉的脖子,纤细脆弱的脖颈,稍微用力就可以掰断。掌心下有勃勃跳动的触感,证明她还活着这件事。遗憾上一次不是你亲自动手,所以迫不及待地想再杀一次? 明明是同样的身体,宿傩和虎杖完全不一样,不只是因为脸上身上那些黑色的纹路,而且气场完全不同。虎杖是积极热情,宿傩是纯粹的恶意。 你不想这个小鬼死?我不想任何人没有价值地死。 反正这小鬼还是要用的,不如卖个人情。这么久不见没有想念我吗?毕竟我们曾经还算亲密对吧,空蝉。他似笑非笑地扬起下巴,老规矩。 空蝉在东京的临时住所,她大多数时候住在学校,这里只是用来存放少量的私人物品和做一些私事。宿傩让虎杖的胸口和肋骨愈合,心脏还没长回来,他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 不知道时间拖太久会不会对虎杖造成影响,空蝉只希望速战速决。她利落地解开制服纽扣,接着是衬衣和制服裙,然后拿起一管东西扔过去。 宿傩接住那个东西:什么?润滑剂,只是口水的话你也不会有快感吧。空蝉已经不着寸缕地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就心智来说成长了许多。身体还是漂亮的身体,让宿傩能迅速回想起尝过的滋味,让他不爽的是手里的这管润滑剂是开过封的。 如果问的话未免有些不对劲,所以他选择把润滑剂扔回给她:你自己准备。空蝉比他更早在这个时代苏醒,早把这种事情看得平常,宿傩对人类有欲望反而是值得嘲笑的事情。 她张开腿,嫩红的花瓣暴露在宿傩眼前。空蝉挤出一团透明的凝胶在指尖,买这个东西的家伙是个无可救药的甜食爱好者,所以选的是甜腻腻的草莓味。 皙白的手指把那团凝胶涂开,花瓣染上了一层水泽,看起来柔软湿滑,非常色情。用着虎杖身体的宿傩感觉到胯下鼓胀起来,他往后靠:过来,自己动。 空蝉跨坐在他腿上,解开学生制服裤的扣子,半硬的肉棒弹出来。她扶着它,菇头沿着温暖柔软的窄缝滑动,在她掌心里又膨大坚硬了几分。她一只手扶着宿傩的肩膀,眼睛却没有看他,垂下的眼睫还是长而密,微微颤动着,有种柔弱伶仃的美。 现在不会觉得是羞辱了? 她轻轻笑了一声,慢慢地沉下腰,将青筋暴起的肉棒一点点吞进去,停顿片刻后腰肢起伏套弄,紧暖的穴径,虽然有些许干燥,但对宿傩来说仍然是久违的顶级享受。他手肘靠在沙发靠背上,手撑着头:没有荒废啊。 只可惜他忘了这是虎杖悠仁的身体,少年人在这方面是第一次,稍微有些心猿意马,精神一松懈就全线崩溃,他只能黑着脸。 空蝉先是有些吃惊,察觉到身体里还在抽动的器物,逐渐充盈的温热液体,马上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脸上出现了明显的憋笑的表情。 宿傩黑着脸威胁:笑就杀了你。抱歉,但是她抽身退开,我的部分已经完成了。敷衍。 纠正一下,我可是做的很好,是你在敷衍。 真皮沙发的椅背被捏碎。啊,对了。在治好悠仁之前顺便把他的裤子脱掉,刚刚弄脏了,他醒过来看到会有点麻烦。 宿傩大爷只能恶狠狠地回应:你把老子当什么。一边脱下裤子扔向她。 虎杖悠仁醒过来的时候是晚上,暖黄的灯光照的他睁不开眼睛,他躺在沙发上,全身赤裸,身上搭着一张毯子。 对面的沙发上坐着五条悟。空蝉,悠仁醒了! 太好了。虎杖悠仁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空蝉会感觉有点说不出的别扭,但还是笑着打招呼: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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