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在水中,载沉载浮 (第2/4页)
他没答。 她却知道答案,笑起来。 隔着布料,看不出究竟,不知为何会有变化。 其实她并不知该怎么做,起初看他神情,听他气息,五感六识,总有一样会将他出卖。后来这一切都能与她手头变化对应上,故她渐渐好奇。 鬼使神差地,她伸手拽开裤带,耸立的东西瞬间跳出来。 筋肉分明,生机勃勃。她心想。如果再加个词,便是雄壮挺拔。 长孙茂猛地睁开眼,便见她静静与它对视。 他头皮倏地发麻,下意识往后退。 她一拽谈枭,将他生生拽了回来,埋下头含住。 长孙茂脑中嗡地一声,惊道,棠儿,不要 他说不出话了,余下的话断在短促呻吟里。 她动作一顿,问他,叫我什么? 他闭了闭眼,说不出话,额上青筋根根突现。 该叫什么? 棠 什么? 棠棠儿。 不对。 嗯?讲话呀。 长孙茂觉得快被她搞疯了。 他缓缓顺过一口气,哑声开口,师姐。 她笑起来。 他不敢看眼前画面,更受不了言语刺激,齿关紧咬。 她很喜欢这个神情,难耐的、动情的神情,莫名地可爱,莫名地喜欢。 莫名地想逗他,含糊不清地问,有没有想着师姐 长孙茂再忍不住,像是想堵住她的嘴,身体忽然不受控制往前送了几次,动作忽然停了下来。 他埋下头。 叶玉棠捕捉到头顶压抑的细碎呻吟。 他扶着她肩膀,轻轻一颤。 什么东西冲上喉间。 他忽然回神,急着撤出。 奈何被她牢牢掣肘着,不得动弹。 几次弹动,滚烫热液填满口腔,从唇齿溢出。 她方才松手,丝线根根滑脱。 长孙茂脑中有片刻空白。 定了定神,一瞬抽回神思,见她模样狼藉,忽然慌乱,急道,快吐出来。 她闭着嘴,抬眼看他,伴随吞咽动作,向后一倚,笑了。 他倾身过来,捏她下巴;被她一掌拍开,反被二指钳制。 她微偏了偏头,凑上去,将他吻住。 唇齿相依,连带着一股腥气也一并送了进来。 她松开他,贴在耳边问了句,师姐伺候得你舒服吗。 长孙茂一时失语,与她哑然相视。 只听得零星烛火噼啪声,屋里陷入沉寂。 她也不必他回答,笑起来,静静与他相对凝视片刻,忽然伸手理了理他鬓边乱发,说,我去外头讨两壶酒,咱两说会子话。你等我。 说罢从他怀抱脱身,转身就要出门去。 他只剩件薄衫挂在肩头,她自己却衣冠整齐得像是随时都能出去跟人打一架。 长孙茂羞耻不已,更觉恼火。 凭什么? 叶玉棠刚走出几步,立刻被一股力气拉了回去。 修长的、半裸身体瞬间贴了上来。 一手轻掐着她下巴,迫使她脸微微扬起。 他一低头,吻了下来。 她险些给他撞的跌出去,又怕连带他跟着摔倒,不自主往后一步步倒退。 他不依不饶,一步一趋身,跟了上来,唇始终没有分开过。 刀冢那日不想再重现,他也不想再玩追逐的把戏。右手环过腰际,将她带向自己,领着她,贴紧自己往后退去,一路退至床边。她想提醒他当心,刚张嘴,却给了他可趁之机。舌尖探进来,带着明显情|欲意味的攥取。向后一倒,抱着她一起跌到床上,吻的她几乎窒息。 叶玉棠欲支起身体欲喘口气,立刻被拽回、趴伏在他身上。几次下来,他显见地失去耐性,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滚烫的身体,连带着偾张的欲望,一并覆了过来。 她感受到,笑了,轻声说,可以啊长孙茂,血气方刚的,也没见哪处坏掉了 边说着,不自主拿手去碰了碰。立刻给他抓着,推到头顶,与另一只手并在一处。 她心头一惊,果不其然,冰凉丝线在腕上绕了两圈,谈枭往上一拽,牵引着将她双手牢牢束在了床头。 吻一路往下,落在颈上,有些烫,又有些痒,她忍了又忍,实在有些忍不住,轻颤着笑起来。 耳鬓厮磨间,揉皱的衣物,随她肢体伸展,自领口掀开一道口子,敞至腰带收束之处。漆黑衣物是漆黑天幕,莹白肌肤是山与河谷,有最诱人的起伏。山丘之间,河谷低处,静静躺着一粒小小的,淡青色的白玉海棠叶。 起伏呼吸间,淡青的光也随之游移。 晦暗不明的光下,肌肤有如脂质地,落了点点青色光斑。 青白交错,一瞬间玉叶也似有了灵魂。 一切的开始 他似乎被刺激,动作一滞,手上发了狠,几近蛮暴地将她衣服从腰封处撕开,手探进来,将她整个捧起。埋首间,亲吻覆落,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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