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锖兔?你】口交,骑乘...... (第1/2页)
【锖兔?你】口交,骑乘......
这个将身为男子汉几个字作为人生准则的男人,在私下也不过是个和你亲吻都克制又青涩的少年。 轻雾笼罩着傍晚的狭雾山,密林深处,最适合两人偷偷亲近。 接吻这种事往往是你主动拉着他做,你把人按在树干上,细白的手臂勾着他的脖子,昂头与他激烈地拥吻,他一手握着你的腰,一手扶着你的后脑,眉眼温和,吻得仔细又小心翼翼。 湿热的呼吸纠缠在一起,练习了一日之后,少年身上难免散发出微微汗味,有些像冬雪里的冷松,你亲着亲着,就忍不住顺着他的嘴角往下,舔弄他滚动的喉结,和散开衣领下汗湿的锁骨。 他喘息着,微偏过头垂眼无奈地看着你,长颈上,耳根至锁骨处拉出一道软韧的长筋,你看见了,便又像猫一样,顺着长筋一寸寸吻了回去。 锖兔被你埋在脖子处的脑袋拱得仰起头,银色的瞳孔倒映着头顶交错的林木,他握紧拳头,心道,再这样让你亲下去不知道会亲出什么事来。 他轻轻将你拉开,开口时带着少年人独特的沙哑,天晚了,我们该回去了 他指腹擦去你唇上的水光,意图把情欲从身体里摘出来,结果没能摘的干净。见你眼眸紧紧盯着他,软声叫他的名字,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在你唇边又亲了一口。 你看了眼明晃晃的天色,对他睁眼胡说八道的功夫越发敬佩。你没说话,只在他亲过来时舌尖又勾了上去,一手顺着胸腹悄悄往下,少年身上的热气蒸腾得你双腿发软,指尖刚碰到胯下顶起的布料,就被他握着手腕制在了背后,顺带着把你抱了个满怀。 你不满地盯着他,抬腿去蹭那鼓胀起来的一团,为什么不让我碰? 他握住你的手劲一瞬加大,转身把你按在树干上,压着你不安分的两条腿,咬牙道,别闹!声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 他从来是个会哄人的,察觉自己语气过于强硬,立马低头在你额头上亲了一下,你还小 你: 明明都已经十七岁了,也不知道哪里小了。 你低头看着自己挣扎间散开的衣领,挺胸朝他晃了晃两团半露出来乳肉,大吗? 白花花的胸乳撞进他的视线,腿间的东西胀得生疼,他撇开眼,没说话。 你不依不饶,大不大嘛! 你看见他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下唇瓣,低声含糊道,大。 虽然锖兔只比你年长两岁,但行事作风老派得不行,说要等到你成年就要等到你成年,期间怎么都不许你碰他那根东西,当个宝贝似的藏得严严实实。别说用嘴了,用手都不行,在一起好多年了,你连看都没看到过。 偏偏他感官敏锐的不行,只要你有想去碰的迹象,立马就制住你,有时被你水汪汪的眼睛盯得愧疚,就把你的手束在背后,站着不动任你亲,不得不说这招对你十分有用,只要他哑着声叫你亲他,那个不字怎么都说不出口。 但事情慢慢地开始脱轨,从起初只亲到锁骨到如今褪掉上衣露出精壮的躯体让你在腰腹间啃咬,越来越难让你满意,咬着咬着总见你想顺着小腹悄悄往下,于是只好伸手把你捞起来,吻到你脑子迷糊才能得半分消停。 想要的不止你一个人,比起你,锖兔也只是多了个忍字,就算夜里老是爬起来洗裤子,接吻的时候下意识挺腰在你腰间蹭,但每次都能及时停下来。 从狭雾山到加入鬼杀队,一直忍到你成年。 要不是你奋力相争,怕是要忍到新婚夜。 第一次是在狭雾山那块巨石之后,不知道你到底对这几年他不许你碰他的事情有多愤懑,借着拜访麟泷老师的名号把他拽了回去,幕天席地,在日落的余霞中,把人压在了后山那块石头后面。 你匍匐在他身前,隔着裤子含住了那肿胀的性器,腥咸的味道窜进口鼻,诞水顺着嘴角滴落在深色的布料上,将那一团染得湿透。 锖兔五指有力扣进粗糙的岩石表面,张口时一声嘶哑的闷哼从压抑的喉舌间跑了出来,等、呃嗯! 你才不等,在他动手之前,拉开他的裤腰就把粗长的性器吞进了嘴里,看着温和斯文,性器却是不相符的狰狞巨大。 你含着头部上下吞吐,一只手握着嘴巴包不住的大半根,另一手抓住他的两颗囊袋轻轻地揉捏。 虽然已经二十有余,但除他之外,没有人碰过这根东西,第一次便被心爱之人含进嘴里吞吐着口交,无论是视觉还是肉体感受,这快感都太强烈刺激。 少年的长腿无力地曲起又伸直,一边害怕伤到你一边又忍不住挺腰把性器往你嘴里更深的地方送。温热湿滑的唇腔包裹住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他闭着眼,能清楚感受到你的舌头沿着柱身上盘着的青筋往上舔,舔到顶端再收紧口腔,裹紧了上下套弄。 小孔里渗透出的腥液和诞水一起堵在嘴里,全部被你努力吞咽进了身体里,喉管一收一缩,传来湿热腔壁挤压的快感,你察觉到嘴里的肉棒又胀大些许,你吞吐了几下,用力一吸,同时握着装满的囊袋重重一捏,快得锖兔都没反应过来,性器已经在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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