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第2/2页)
爸爸还是要给苒苒出头的。 裴苒??? 一个钟头后,裴苒坐进了裴靖清的专车。 驶了一段路,在闹市处停下。 裴靖清也不下车,给裴苒裹上自己的斗篷,把人护在自己胸前。 裴苒身体僵滞,鼻间却不由自主辨识裴靖清身上的气息。 就在这时,裴靖清看着远处,微抬下巴,知道车里是谁么? 裴苒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一辆车在往前行驶,看不出是谁的车,便摇摇头。 裴靖清嘴角扬笑,掏出枪,举起,瞄准,嘭、嘭、嘭,连出三枪,打脱掉后排的车门。 街市惊乱一片,那车连忙刹住,裴苒看到后面躺坐着一个少年?因为受惊,抬手瑟瑟护住脑袋。 那个纨绔? 车停稳,立马下来一个老者,拱手扬声道,车上可是裴将军?前日误伤令爱,老朽深感歉意。等逆子伤愈,定亲手缚他登门,向令爱负荆请罪。 裴靖清以枪声作答,裴苒刚往他怀里一躲,耳边即是,爸爸的枪法还算精准,说吓唬人,就绝不取人性命。 裴苒一瞧,子弹堪堪蹦在那人脚下,他噤声比自己躲得还快,怪有趣的。 行人看清楚情况,在远处镇定围观,街边站了一圈。 苒苒想看爸爸打哪? 把那个小纨绔也吓吓,也打他脚边。 好。裴靖清把枪握在她手里,大手抱住小手,粗糙而宽厚的大掌,磨出手背细细的痒,朝少年脚边瞄准。 裴将军,手下留情 嘭! 啊啊啊!!!车内传来哭泣嘶吼,力量有持续性,一听没有受到实质伤害。 还剩两颗子弹,想打哪? 裴苒想到那场艰难的战役,遥远的汵西,觉着难过,转过脸,极认真道,爸爸,不玩了,子弹你留着在战场上用吧。 裴靖清盯着她红红的眼睛不说话,又似在淡淡地笑。 不不不,你们一定什么都不缺。我是说,等你打赢了仗,再回来陪我玩。 好。裴靖清摇上车窗,吩咐司机驶回医院,自己坐正,默了一会,苒苒,以后好好保护自己。 裴苒瞥了眼司机,手借着斗篷的遮掩,摸摸索索,牵住裴靖清的。 裴靖清可感地一震,这回倒没躲避。 车到医院,才停稳。 裴苒酝酿了一路,鼓起勇气开口,爸爸,你能让他们先下车么? 逼仄的空间,裴靖清回想到下午病房的独处,诡异而黏着,沉默片刻,他向司机和警卫兵道,你们先下车。 两边关门的动作,震动车身。 裴苒解开斗篷,饶是里面自己的衣服穿戴整齐,仍然觉着每分每秒都在忍耻。 哭着脸牵起她爸爸的手,往胸前带,低低声道,就是梦到这个。 裴靖清满脑子是细腻的脖颈、渐隐入衣里的白嫩皮肤、沁着水的少女骨骼、春风浮动的青春眉眼 下一瞬,在将碰触的电光火石间,他决然收力,强硬收回手。 裴苒低头啜泣出声,羞耻得不行。 裴靖清自知伤人,把人抱住,轻怕后脑,安慰她,苒苒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孩子,爸爸不配。 裴苒哭出声来,豆大的眼泪直掉,小手抓着她爸爸的衣服,我想你,我就是好想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苒苒裴靖清拿怀里哭得颤抖的人完全没有办法,不能讲情,不能讲理。 他扳起小脑袋,不管那双哭糊的眼,照着娇艳的软润红唇就吻下去,霎时,裴苒真有饮下春风的熏然。 厮磨片晌,裴靖清看也不敢看裴苒,甚至觉着母亲也不必见了。 裴苒确很开心,抱着她爸爸的手臂,依偎在他肩上。 裴靖清软着语气说,裴苒,你随时可以反悔,可以恨我,我最想你那时会看得开,把这当成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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