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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啊,这都哪儿跟哪儿的事儿?”齐煊伸出手去,手掌扣住阮宵的后脑,略带粗鲁地揉了好几道,“且不说还没有明确证据证明这些事和竞选有关,搞不好就是我运气不好刚好就碰上了。再者说,就算是为了竞选才搞我,通过我来打击我爸,那也不可能是你的错。人家要是诚心想制造出什么新闻,总是能找到漏洞的,我又不是完人。” 坦诚又直白地承认并非完人的齐煊,不知怎么就让阮宵的心头莫名触动。他的手探向了齐煊的手臂,食指指尖点在齐煊的小臂上,缓慢地游走。幽蓝的月光在地板上留下了狭长的光束,阮宵的瞳仁如墨漆黑,在朦胧的月色里,看起来像是氤氲着薄雾。 齐煊了然,他明白阮宵没有宣之于口的话,以及藏在指尖划动在手臂上的小心思。 即使隐晦含蓄的求欢是为了安慰,也同样让齐煊感到着实可爱得紧。 齐煊按住阮宵的后脑,把他带向自己,吻住了阮宵的嘴唇。阮宵的舌头柔软,嘴唇柔软,含在口中,尝起来是香甜的,是盛夏时栀子花的味道。 阮宵温顺异常,任由齐煊予取予求。他很爱我,齐煊不禁想。齐煊意识到只是标记了阮宵还不足够,他还想要把他的omega揉进自己的怀里。 亲密的贴合不免让身体起了变化。炽热的,胀大的,已经到了令人难以忽视的地步。两个人自那一次半强迫的标记之后再也没有过与情爱欲望挂钩的亲昵,他们停了动作,在黑暗中面面相觑,鼻息交织。 原始而纯粹的欲望,在两个人长久的博弈间,变化成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玩意儿。 阮宵盯着齐煊看了半晌,目光下移,轻轻咬了一口下唇,然后钻进了被子里。 “哎哎哎,”齐煊把他拽了上来,“你这是要做什么?” “你不是想吗?”阮宵说。 “我……也不算是很想。”齐煊把阮宵搂紧,稍微一吸气,就有淡淡的甜香往鼻腔里钻。他感到全身上下都熨帖了,可每一个细胞也同样在贪心地叫嚣,不够,还远远不够,就算是侵犯抢夺,也想要更多。 或许是心虚,也可能是怕被阮宵读懂了那些龌龊的念头,齐煊把那烫得发胀的地方挪得远了一些,深情款款得俨然是一个情种:“我没有很想。我又不是只想睡你。” 原来是在计较这个。阮宵想起他曾经对齐煊说的话,齐煊来找他总归是为了那些事。 “好,”阮宵看破不说破,“那就睡觉。” 然而没过多久,阮宵就忍无可忍。 “你干什么啊?大半夜的扒人裤子,还有没有天理了?嗯?”齐煊深得“恶人先告状”的精髓。 “你要这么顶我到什么时候?”一个字一个字咬牙切齿,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第二天一大清早,齐煊就接到电话通知,告诉他暂时不用去上班了。 阮宵就坐在他的旁边,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哪怕是意料之中的事,阮宵的脸色也霎时阴郁了几分。 齐煊半开玩笑道:“这回我给吃软饭了。” 电视里的晨间新闻在此时突然插播了管琴的采访片段,她在讲述被齐煊猥亵的经过。她说,齐煊用听诊器在她的胸口乱划,她因感到不适而向后缩,齐煊又摸上了她的胸。齐煊辩称是检查的必要操作…… 齐煊拿起遥控器,调到了电影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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