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少登场 (第2/3页)
做过,想到他的时候她会不寒而栗,随后记起知星死了这才一阵放松,南解意可以接受争吵、打击和压制,但她实在受不了这种暗藏着的,戴着面具的摆布、觊觎和控制。她把知星当做自己最亲的弟弟,知星却把她看成想得到的女人,在她的婚姻中翻云覆雨,而南解意竟还愚蠢得没发觉一点线索。知星的死就像是愚蠢的逝去,她现在没有太多可以利用的东西,反而整个人清爽起来,情绪比以前平稳得多。 你是打算这辈子都不原谅你爸妈了吗? 李奉冠在知星七七以后难得来找她,南解意还以为他是来找甜甜的,刚想说她和小郑去上舞蹈课了还没回来,李奉冠就示意和她一起去健身房,你好像很偏爱那里,我们就去那里谈吧。 又讽刺她,南解意瞪他一眼,但也知道他是有事,他们找你了?知星的死他们难道没查吗? 尸检结果,就是心肌梗死,只能当意外了。他们也没想到你会这么快就做决定,这点来看,你还是做到了反直觉。李奉冠和她一起走进健身房,四处打量了下,又对墙角的拳击沙袋挑了下眉。南解意没好气:这沙袋不是她吊的,楚总自作主张安排了这么一个,也不知道在讨好谁。 没拳套!她说,其实是有,但不知道被丢哪去了。所以他们现在是怎样?寄予厚望的儿子死了,自己也到了快退下来的年纪,权力传承给堂亲,自己要安度晚年需要人承欢膝下鞍前马后了,就想到女儿了? 其实按南父南母的职位,就算退了下来,也有人嘘寒问暖,生活秘书是肯定有的。但这种职务关怀也无法和血亲后代相比,门庭冷落之后,就会开始怀念且需要儿孙满堂,子女绕膝的画面。更不说他们现在只能指望南解意和甜甜来养老送终了,李奉冠说,差不多,你妈妈好像也知道你的性格,没有出面,是你父亲联系我。 南解意嗤之以鼻,红脸白脸,他要么能力有限,要么就是默许一切,哪有什么无辜的,一丘之貉。 李奉冠倒是为南父说几句话,说不定也是有些误会的,就像是你也有被我误会的时候。 他站在沙袋边上推了一下,眼里有些跃跃欲试的味道,南解意知道他刚又出差去开会了,虽然体能训练不会落下,但器械却估计没太多机会沾手,也确实是手痒了,她哼了声,打开置物柜翻找出两个全新的拳套扔在地上,李奉冠看了看她,慢腾腾地弯腰去捡,直起身突然用拳套抽了她屁股一下。南解意疼得哎哟一声,你干嘛! 他用了点力,的确很疼,李奉冠没理会她,全神贯注地给自己戴手套,他望着沙袋,眼里现出一点亮光,尝试着快速出拳嘣嘣打了几下,便开始专注地练习,南解意在把杆上坐着,脚踩在上头,支着膝盖看他打沙袋。你今天来就为了这? 总是要见面才好聊,微信找你又是几句话结束。李奉冠打完一组才回答她,他扶着沙袋,左右找毛巾,南解意用脚扬了一下柜子,那里有几条新的。但李奉冠没去,随手拿起把杆上挂的毛巾,南解意说,那是我的! 李奉冠没理她,擦着汗问,你想清楚了? 他对她的举动倒是很少干涉,一副尊重她意志的样子,南解意想到他之前也说对自己仁至义尽,不禁在想李奉冠现在是不是在尽最后的绅士风度,其实她和齐贞爱在他眼里可能都一样愚蠢,只是齐贞爱更蠢,还坏,而她虽然蠢但却没什么坏心眼,而且还坚决站在甜甜那边,所以他对她比较好。 但这样的好多少也带了忍耐在里面,南解意想说不定在李奉冠眼里,她现在就是甜甜的附属品,一个不得不照顾的麻烦人物。 如果他真是这样想,那倒是好了。她说,想清楚了,你能不能先别打那个破沙袋,过来坐一下我们好好聊聊。 他像是很吃惊,但还是依言在她身边靠着把杆,他是坐不上去的,南解意坐在把杆上还是比他矮许多。这好像不存在于你的字典里。 南解意不理他,她说,你没给甜甜安排搏击类课程,而是教她下围棋,是不是没考虑让她将来上军校? 李奉冠笑了下,不错,有进步,现在知道收集线索了。 他倒没绕圈圈,而是直白地说,甜甜将来如果从军,成就可能比较艰难,走仕途的话,无知少女,她至少能占两三个,各方面都快人一步,当然这是我的想法,你看呢? 不管从军从政,至少小学毕业以前都要有所规划,你要认识不同的朋友,去上不同的课程,做不同的准备,才能在那些比较公正的竞争中脱颖而出。南解意说,这我没什么意见,看甜甜自己选,我是在想,如果她不从军,那海外生活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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