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春临_心瘾(临宴梦中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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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瘾(临宴梦中h) (第1/2页)

    玉疏全身软得不可思议,几乎全靠赫戎撑着,才勉强还能行走。刚刚在马车里闹了大半日,此时腿心都留着东西,她略动一动,就有温热的东西滑下来,然后腿间便余一串冰凉。

    而更让她难以启齿的是……

    玉疏咬住了唇。

    刚刚这么弄了许久,明明身体已累到沾枕就能睡着,心瘾却始终除不掉,牝户犹在一张一合吞吐,润润泽泽的,想得厉害。

    ——拜他每次必用来前戏的药所赐。

    她笑了笑。

    无时无刻都会出水,不管操弄得再狠也承受得住,一日不能离开情事的性奴。

    她微微垂了眼,躺在窗下一张八宝美人榻上,“累。”

    赫戎坐在她身边,俯身吻在她颈侧,“方才累着了?喜不喜欢?”

    玉疏转了个身,背对着赫戎,没理他。

    他挑起她一缕长发,“刚刚在车里浪成那样,稍离片刻都不成,自己抓着奶子咬过来,热情的不得了,现在怎么又不理人?”

    玉疏把头发也扯回去了,哼了一声,“走开。”

    “小白眼狼。”他也不恼,扶着她的肩膀,强硬地让她转过来平躺着,“别压着左手,刚好些。”

    玉疏闻言又将左手放在他膝上,冲赫戎抬了抬下巴。

    赫戎眼神沉下来,握着她的左手,在细嫩的指尖印下一吻。

    她左手是道旧伤,为了救他,她几乎废了整只左手。

    或许是她生得弱,连那么些神药吃下去,也不过让她的左手勉强复原,只是行动还是不便,别说提重物,巫医诊治了这么久,也不过勉强能端盏茶拿只笔,还不能拿久了,时间稍长些便会抖,平时也不能压着,否则便易血气不通,手臂发麻。

    玉疏手指微微一颤。

    “问的是这新宫你喜不喜欢?小白眼狼只说住不惯想家,这里便全是楚地的样式,喜不喜欢?”

    玉疏缓缓望过去,只见目光所及之处,皆是楚地风光,日光从十字海棠格心红木窗中投进来,在八宝美人榻上留下稀疏光影。她在营帐中住了近三年,一时只觉恍然如梦。

    他手下施力,替她揉着手。他早做惯了的,不轻不重地按在她手腕上,微微的酸痛感之后,又是一阵暖流,玉疏刚刚在马车上本就累极,不知不觉闭了双眼。

    玉疏陷入了一场冗长的梦境。

    梦境所在之地金碧辉煌,富丽堂皇,像是刚搬进去的格达木宫,可是她再转眼一望,又发现是长乐宫中多宝架上的一套白玉摩罗,形态各异,栩栩如生,皆是通透莹润,似乎常被人握在手中把玩。唯有一只被人摔碎过,又被巧手的工匠补了起来,做成了金镶玉的样子。

    那只金镶玉摩罗正傻傻望着她笑。

    玉疏情不自禁走过去,将它捧在手中,然后就听见身后有人在唤:

    “宴宴。”

    玉疏僵在原地,几乎不能回头。

    “宴宴。”

    那人又叫了一声。

    玉疏将金镶玉摩罗贴在心口,那里跳动得厉害,她连口都张不开了,因为一张开,一颗激越的心只怕就要跳出来。

    她不敢回头。

    然后又遥遥望见窗外的一株枇杷树。这枇杷树早已不是当年细瘦伶仃的树苗模样,而是郁郁葱葱,旺盛蓬勃,阳光都只能透过树荫洒下一点稀疏光影。

    玉疏痴痴盯着那些明灭不定的光影,然后那光影又变了,忽然从一扇十字海棠格心红木窗中投进来。

    长乐宫消失了。

    格达木宫在眼前矗立着。

    “啊——”她倏然尖叫起来,怀中的摩罗跌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越的响声,又骨碌碌滚远了。

    然后有脚步声停在她面前。

    玉疏缩在地上,把头埋进去,尖叫全被憋在喉间,再也无法冲出口。可是又并未完全消弥,横冲直撞从喉咙闯到脑子里,在里头轰隆隆地作怪,脑中如接二连三被响雷击中,砸得她眼前一片黑沉沉的,什么都看不见。

    那脚步声顿住了,停在了她面前。

    玉疏听见了一声悠长的叹息。

    在那声叹息中,她被人抱在怀中,然后坚定地、缓慢地入了进来。

    玉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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