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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便不是什么难事。 但要她对自己丈夫的两个女儿好声好气的像对自己女儿一样,说实话,她做不到。 亲生母亲尚不可能一碗水端平,何苦苛求她这个继母,外人传的难听些,她也无所谓。 不久,司马家亦传来消息,司马炎之妻杨艳生了个儿子。 此时,恰值贾荃两姐妹不安生的时候,她也不大爱管她们,因她们还小,生母去了之后,要管别的女人叫母亲,偏偏,这个会被称之为母亲的人与她们并不亲近,于是心中诸多惶恐,也是可知的。 都说前日因,今日果,郭槐也是为自己埋下了坏名声,不过也不要紧,她本就不在乎这些虚名。 只求今生荣华富贵,哪管死后阿鼻地狱。 这是很多人的想法,而郭槐不过是其中演绎的淋漓尽致的人。 她这厢不管贾荃两姐妹,那厢却在挑选礼物送过去。 她教导着贾南风,她知道她听不懂,只不过是现在提前说了,以后慢慢的学了懂了,方不失规矩。 她道:“你爹爹与司马家有旧,所以这东西不能送的寒酸;但现在毕竟又是特殊时期,所以东西不能送的太奢华。” 贾南风现在已经两三岁,她生的聪明伶俐,虽不大懂这些,但她还是慢慢的组织语言说出自己心中所想:“为什么不能送好看的。”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我在西晋的那些事2 小孩子对东西的定义只有一个,好不好看。 郭槐摸摸她的头发道:“因为有些人很要面子,当一个人很要面子的时候,你给足了他面子,你想从他身上获得什么,轻而易举。” 说白了,欲取之,必先与之。 贾南风还是不懂,不过并不妨碍她将这段话记在脑中,并在未来的一些时刻,学以致用。 郭槐挑选好礼品,带着她去的时候已经是孩子的满月宴,这些夫人都在后院里坐着说话聊天,有东家长西家短,也有玄学清谈,毕竟大家都不是小门小户出来的,没理由一股子寒酸气。 贾南风却坐不住了,她本就是孩子,孩子喜动,一眼没看见的功夫,她就跑到屋里看刚满月的孩子,没有刚出生孩子的丑陋,白白嫩嫩的,甚是可爱,这让从未见过小孩子的贾南风很是欢喜,她便伸出手戳了戳他脸蛋。 孩子的哭声方才吸引了大人的注意,郭槐责怪道:“你这么这般不懂事,他还小,弄伤了怎么办。” 杨艳便赶紧表态:“没有事的,都是小孩子,她是看这孩子可爱,是不是,小时。” 她小名单名一个时字,只因她年纪小,方才带了个小字,待她大了之后,恐怕旁人唤她阿时才是。 贾南风眨了眨眼,笑了起来,很是乖巧。 杨艳却又提到:“你家小时这胎记可如何是好,待到大些年岁,可不好嫁人,我前些日子给你送去的膏你给她抹了么。” 郭槐道:“抹是抹了,可是没什么用处,到底是胎记,又不是寻常伤疤。” 贾南风心心念念的都是那小孩子,头是探了又探的。 杨艳道:“哟,这小丫头还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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