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从色治 (第1/2页)
病从色治
若说程大力和程大山兄弟俩有什么相似之处,大概就是一副性欲旺盛的身子.只是程大力年岁渐长,行事稳重,平时在外,还懂得压制一下.可回到家中,夜夜搂着媳妇睡觉,便有点不管不顾,夜夜需索不断. 但程大山从来是率性而为,以前未有嫂子,便和村中几个贪欢的妇人暗通款曲.到得大哥续弦,娶了个如花似玉的媳妇,尝过何氏的滋味便不想再屈就,昔日那些妇人的身子和情态都变得索然无味.即使附近几条村的姑娘,有谁的样子及得上何氏?想起何氏丰乳翘臀,连衣裳也难掩胸前鼓囊,又那是十八九岁的姑娘能及?故当程大力重提说亲之事时,他一副厌厌之态:"大哥,这亲自然是要说的,但弟弟这几晚在睡梦中都给心绞痛得醒来,这如何是好?" 他没期望程大力跟何氏说两句便能成事,但起码大哥同意了,事情便好办得多.他强忍了几天,晚上又耐不住跑去听程大力夫妻的墙脚.程大力是个老实人,办事时并不多言,只顾埋头苦干,体位也只会男上女下.故程大山往往只听到闷闷的肉体相撞声和女人压抑的呻吟.他心想:"若换作我,定要变着花样,操得嫂子连连求饶."他边听边以手套弄鸡巴,幻想将何氏压在身下肆意肏干,操得她汁水横流,眉眼如丝,种种情态,只能想像.待得精关一松,白桨从马眼喷洒而出,全落在大哥屋外的墙上.程大力对弟弟每晚听壁一事,自是全不知情. 过得几天,程大山突然中暑晕倒.请了郎中过来,开毕方子,郎中示意程大力和何氏到房外说话:"程二爷是火烧攻心,这炎夏之时,更要小心.我开了个方子,暂能缓解.但最后还是给二爷添房媳妇,身体的火热有了宣泄之途,方为长久.常言道,药有三分毒,他若单以吃药控制病情,身体终究会有所亏损,甚或影响香火." 程大力没想过后果会如此严重:"这...若能娶个媳妇,这药还要吃不吃?" "这药还得先吃一服,若二爷成了亲,自可另劈途径,后面几帖药也不定要服了." 待郎中离去,程大力对何氏说:"我求娘子救救二弟,娶亲一事又怎能顷刻即成?若二弟子嗣有亏,又或有个三长两短,我还有何面目去见娘?"说着便要向何氏下跪. 何氏拦着夫君不让他跪自己,垂泪道:"官人这样一说,奴家还能见死不救吗?只是这大白天的,洛花还在家中..." "谦儿还在王秀才那儿,你便寻个由头打发洛花出去.我自会在屋中给你守着,必不见叫人撞见."何氏实在想也没想过,有一天夫君会为自己把风,好让她和小叔子欢好.这事实在是说不出的无耻淫贱,自己却又不得不从. 当下女人去煎了药,喂了小叔子后,见他神志清明了,便道:"二叔可有好点?" 程大山勉强睁开眼睛:"大嫂,有劳了." "这...二叔,郎中说...郎中说...二叔虽得阴阳和合,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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