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影戏 (第2/2页)
的。 老岩帮听到她帮着召南说话顿时就恼了,脚也不让她洗了,湿淋淋的踩在木盆沿上朝宛玉妈吹胡子瞪眼睛。 那是你生的女儿不?是你生的不?你舍得她去波乃寨跟着那家破落户挤在一栋破竹楼里一家子围着火塘睡觉?你们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给女儿找姑爷能只看男方人好不好么?阿布那个在波乃寨烧了一辈子茶水的老货是个好相与的么?我跟你讲越穷的人家越爱讲究媳妇。在寡妇妈眼里那儿子都不是儿子,是天神,娶个公主都委屈了。 说得太急他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歇了口气又继续道:我也不是看不上召南那个小伙子,我是看不上他那个妈。心眼比针眼还小,一辈子没见过什么大钱,宛玉要是嫁进去他们家是要吃苦头的。你虽然是发嫁来我家,可你一进门我可是就把家里的钥匙全交给你了。你动家里的钱有看过我阿妈半分脸色么?你以为他家穷咱们多陪嫁点嫁妆就完事了?我跟你打包票,只要宛玉一进了召南家门,阿布那个老货就能把咱们宛玉通身抹了个干净一个大子都不给她留。还想着买几个搭在人帮着做家务?做梦,从此咱们宛玉就得在她家当牛做马。 他伸脚一踹,脸色严厉的为自己的话做总结:召南要么到咱们家上门,要么拿二十两金子来聘姑娘,我说出去的话从不更改。低头娶媳妇、抬头嫁女儿,有些人就是不知道感恩,你不要狠点他就不知道别人家的女孩金贵。 木盆虽然没翻,但也被这一踹震出不少水。宛玉妈拿擦脚的帕子抽了一下老岩帮骂道:你说话就说话抽什么风,看看这一地的水都漏下去了,弄湿下面的木柴明天吃个屁的饭。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给我起开。 刚放完狠话就挨了一顿呲嗒,老岩帮悻悻地趿着鞋上床睡觉。 明月照在山峦间,城邦静卧在银色的月光下,喁喁的笑谈声从闪着昏暗灯光的窗户飘出,捎带着汗涔涔的暑气。 宛玉洗了澡,全身抹上她二哥今天给她的香露,赤身裸体的坐在梳妆台前拾起象牙烟嘴点了一撮烟,轻轻抽一口又重重的呼出去,想起今天白天召南答应尽快凑齐剩下的十两金子娶她,咬着唇听外面树上的蝉鸣,满脸烟粉的红晕。 竹楼下流萤幽幽,划亮在那草丛间,游走于墙根角又消匿于月色下。屋后的野山竹摇曳着月光的碎影打在竹楼的瓦片上,一个人隐在从中看着窗户透出的剪影。 剪影中的女孩梳着顶髻,脖颈到腰间的曲线像一张未开的弓,平滑又起伏。女孩一手握着烟嘴,一手托着腮,胸前饱满的胸脯被灯光一清二楚的映在窗上。偷窥之人只见得胸乳如七月的仙桃一般又尖又挺,却无缘窥之她乳上鲜明粉艳的放浪吻痕。饶是如此见此情景偷窥之人先是呼吸一滞,接着便浓重起来。 一锅烟抽完,女孩端着烛火往床边走去,若先前的静态是剪纸,如今她拢在烛火莲步轻移就像皮影一般活了起来,偷窥之人的呼吸、心跳就是那铿锵的锣鼓。 她仔细围好帐子,手拢到唇边靠近烛火轻轻一吹。戏散了,那铿锵的锣鼓声也戛然而止。 作者有话说:pop会更得比较慢 ,有你们喜闻乐见的内容才会来更,想先知道剧情得宝子加一下首页的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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