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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带点“什么”去里。 万事没有绝对,中一千万的方法有无数种,只要当下的自己很快乐就够啦。 *** *** 虽然祯炎“点化”了我在写作方面的执念,但长期以来深入血骨的想法不是一朝半夕就能改善的,我只能努力地朝着好的方向努力。 有一天因为莫名的小事,一直以为风平浪静的我突然情绪崩溃,电脑屏幕里的每一个文字让我认不出,它们狂笑着,好像都在嘲讽我。 我吓得跑到祯炎面前哇哇大哭,涕泪横流,扯着他的手臂呜呜呜。 当时祯炎正在客厅给我剥瓜子,差点没把整盘瓜子皮洒在地板上。 “那个卡米拉,我前同事,说成年人的世界很现实,根本没有童话。祯炎,我是谁?我好像得了妄想症,我在写着一个并不存在的平行世界。我甚至会怕是不是连你都是我想象出来的人。” 祯炎把我紧紧搂在怀里,不顾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用力环紧双臂,似乎想用力气证明他的真实存在。 他同时耐心吻我,吻得特别温柔 ,好像要把我的灵魂都吻出来。 “我为什么总是会哭?我一点儿也不喜欢哭。”哭着哭着,我自己冷静下来,立刻觉得不好意思,呜咽着开始为自己辩解。 祯炎轻柔的吻并没有停下来,用舌尖舔我的眼泪,“心,你的眼泪是咸的,像海水的味道。” 嗝! 被他这么一说,我吸了吸鼻子,又打了一个哭嗝! “美人鱼的眼泪掉下来,会变成珍珠。”祯炎抵着我的额头,柔声问,“你听过这个传说吗?” “没......”我发出糯糯的鼻音。 “我好喜欢珍珠这个词,以后我们女儿的名字叫祯珠好吗?可是我又担心,她会从小被人叫珠珠。猪猪、猪猪啊......” 祯炎用好听的嗓音、不同的语调念“猪猪”。 他念着念着,自己又轻笑起来,喉结微微颤动,“请问妈妈的意见如何?咱们女儿可以叫猪猪吗?” “不行!”我脱口而出,从他怀里直起身子,“反对!我可不想女儿是猪猪,妈妈是咸鱼。” “反对有效。”祯炎终于笑出声来,双手捧起我的脸,拇指抚去挂着的泪痕,“那以后取名的 事情交给我们家唯一的作家,好吗?” 我这才反应过来,刚才祯炎是多么贴心地有意引开我的注意力。 明明哭得像一个无理取闹三岁小孩,顷刻间就被他温柔的安慰治愈了,他只说了几句话而已,因为这话是祯炎说的,才像棉花糖一样那么柔软那么甜。 写作这件事,好像也没那么严肃,也没那么恐怖。 *** *** 后来当晚睡觉的时候,我们躺在床上,祯炎抱着我唱歌,唱的不是刀削面版的。 我埋首在他颈窝,支棱着耳朵听。 “,这首歌送给我的心,送给姚娴妤小朋友。”祯炎认真地给自己报完幕,开口唱起来: “就算世界无童话,放下包袱完成它。 愿这世界如童话,抱着想象实现它。 就凭摘星的手臂,为地球每夜放烟花。” 祯炎已经摁灭了卧室的灯,房间里只有一盏壁灯亮起橘黄色微弱的光,我密密地贴着他的肌肤,随著他的体温一并传递而来,还有男人平稳有力的脉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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