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蕖 (第2/2页)
,一动也不能动。 等他反应过来,自己是入了梦魇。 并且还是一场从未做过的迷情幻梦。 梦中的自己并未觉得异常,翻身将塌上的女人压在身下,一手捧着她香汗淋漓的侧脸,一手十分熟稔地将身上的亵衣褪去。 精壮赤裸的胸膛抵着满怀的温香软玉,全身都因这隐秘柔软的触感而滚烫难捱,他微微喘息,俊秀的眸子里只剩下浓烈的原始情欲。 男人俯身啃着身下猎物粉白的玉颈,亲她嫣红的唇瓣,手指徐徐往下,将那对欺霜赛雪的娇乳轻轻托起,又辗转放下,其间滋味,缠绵悱恻,难以言喻。 沈玠不要 这声似拒还迎的娇嗔非但没有阻止这场翻云覆雨的掠夺,反倒令男人血脉偾张的巨物愈发斗志昂扬。 沈玠握住她抬起挥挡的手臂,循循诱着怀里的女人分开笔直修长的双腿,腿心媚红的蜜穴一览无余,那娇嫩的穴肉在清浅的乌发中愈发美艳。 他来不及细致品味,便一个挺身,将灼热的硬物探入美穴,如倦鸟归林般惬意舒爽,他并未餍足,深深往下,似要将这具玉体贯穿。 身下的女人呜呜咽咽地挣扎,双眸隐隐含泪,鸦睫轻颤,秀眉紧蹙,表情很不甘愿,那处紧致包裹着男人巨根的贝肉却盈出媚媚春水,温热湿濡,黏腻缠绵,让两人交合得愈发紧密,又在沈玠的动作中发出令人羞红的淫靡香音。 他一边缠着她与他交欢,一边不依不饶地追问她:方才宴会上,你说你喜欢的花叫倾城,那是什么花,本王为何从未听说过? 那是我们西疆独有的花,你自然没听说过。 梦中人的声音百般娇媚,如一剂春药在他的身体里融化,融入四肢百骸。沈玠动得更狠,挺入更深,毫不留情地捕获她更连绵不绝的娇喘与吟呻。 那陆渐之知道吗?他追问道。 关你什么事。 沈玠瞧见她极为娇俏地白了自己一眼,也真真切切看清楚了梦中人仙姿玉色的容颜。 他并不认得这张脸。 那张脸上慵懒恣意的神情与他白日里见过的宁葭有几分相似,眉梢眼角却又生得截然不同。 这春梦幽长缠绵,穿过了床笫之欢。 那个夜晚,宴尽,王府的宾客散去,沈玠自己喝得酩酊大醉,放纵脾性,缠着那美人喝了许多的酒,把人家弄得晕晕乎乎,自己却清醒了许多。 梦中的美人突然哭得梨花带雨:其实我也很喜欢芙蕖。 世人多咏梅颂菊,赞美它们不畏严寒,不争早春,可是我更喜欢莲花,烈日愈是灼灼,酷暑愈是难耐,它们却开得愈是肆意,愈是亭亭净植。我生在西疆,天生惧热,因此,十分羡慕。 为什么刚刚不说?他听到自己这样问。 谁稀罕做那女人的影子。 在梦中,他听到王府的下人对她行礼。 叫她,王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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