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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晚上十一点,宋秀芝撑不住了,拾掇了盘子碗进屋睡觉,嘱咐宋谨放了鞭炮早点休息。 宋谨有些心不在焉,低头摆弄手机,戳刑厉坤大混球的名字,琢磨着要不要打个电话。 就在不久之前,他也是大半夜守在晟谨便利店里,对着手机思念韩晟,不过现在想想,滋味儿却很不一样,一个是苦涩的竹子汁,一个是甜蜜的糖浆果。 窗玻璃突然吧嗒一声响,宋谨抬头,外头黑漆漆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紧接着又是一声响。 “谁?”宋谨起了警觉,摸过墙角的拖把棍儿走过去,小心地拔了插销,拿棍狠狠往外一捣! 那人闷不吭声地扯住棍子一拽,结实的手臂横过宋谨的腰,直接把他半拉身子拖出窗户,粗暴地搂在胸口,下巴上刺刺的胡茬蹭过宋谨的额头,呼吸粗重,“你那棍子往哪儿戳呢?” 差点儿和老子的大宝贝打起来了! 宋谨一下子涨红了脸,“松开!木棱硌我肚子……” 刑厉坤低笑,架住宋谨的咯吱窝,像抱小孩儿一样把人从屋里抄出来。 “……”宋谨落了地才反应过来,一巴掌呼过去,“你丫就不能让我走正门?里头反锁了!一会儿还得翻窗户!” “没事儿,我再抱你进去呗。”刑厉坤捏捏宋谨的衣服,把自个儿身上的大衣脱下来罩住人,宋谨穿着直接遮到腿窝,手都得从袖管里往外剥,暖和极了。 他扯着人就往院子外头走。 “哎,去哪儿啊?十二点还要放鞭呢。” “来得及!” 刑厉坤一路开到那天他搭直升机的空地上,车前灯啪啪一亮,宋谨的眼睛也跟着亮了——好家伙,这么多花炮! 男孩儿对枪炮水火,好像天生就有一种跃跃欲试的本能。 小时候家境不好,宋谨没玩过多少花式,最好的不过窜天猴和二踢脚,玩得最多的是不要钱的散鞭,专捡别人家门口没炸火的,存在铁皮盒子里慢慢玩,散鞭捻子短、炸得快,好几回都崩到手,烫出一道白印子,很长时间才能下去。 后来家里情况好了,他年纪也大了,不好意思一个人咋咋呼呼地玩炮竹,再往后,认识了韩晟,韩晟爸妈在国外,从小过洋节,压根没有放炮过年的习惯。 他扭头去看刑厉坤,这人抱臂靠在车前头,浓粝的眼神擦过边角的灯光,专注地望着自己。 宋谨绕着半米见方的礼花桩子打转悠,又弯腰去捞长管的信号弹、彩色的跳船,兴奋得很。 刑厉坤踩着雪嘎吱嘎吱走过来,点了支烟递过去,“先点哪个?” “最大的!”宋谨拿烟点了引线,拽上刑厉坤就跑,离了十几米停下,眯着眼往天上瞅,期待不已,礼花桩子噗噗喷射,一波一波地涌上墨色的天空,炸出一朵朵缤纷绚丽的花。 真好看、真热闹! 宋谨激动地大叫——这才叫过年啊,在家里看傻兮兮的春晚有什么劲儿? 围观了这么多年了,爷们儿总算是亲手点了一回! 宋谨看烟花,刑厉坤看媳妇儿,绕到后头想搂人,结果被宋谨一蹦磕着了鼻子,“……” 礼花桩子底下的雪不实,放到最后一个辏翻了,斜着往他们站的地方飞过来,刑厉坤赶紧拉住宋谨往旁边跑,宋谨给绊了一跤,倒在雪堆里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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