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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劲来。昨夜便是中途停的,今天又是这样,一时苦笑着想若是再这么来几回,大概得折寿好几年。 刚退身出来,江俨立马变了脸色,她身下竟见了一点红。 承熹自己也傻了,掰着指头算了算,一时竟记不得上回是什么时候了,迟疑了一会儿,呐呐道:“好像这个月一直没有……大概是迟了吧……” 江俨颇为无奈,公主总是不记这些小事,自己记得比她更清楚。公主小时候身子不好,喝药调养了好几年,加上身边的丫鬟精心伺候,这毛病慢慢没有了,小日子前后相差从不超过两天。 给她揉了揉肚子,公主仍有些疼。江俨忙出了房门,要出院子的时候登时心中一紧,再不敢留公主一人,喊住路过的丫鬟,让她唤个女大夫过来。 府中的女眷很多,配着两个女大夫,听说是要给府里贵客诊脉,很快便赶来了。 来的这个女大夫头发花白,慈眉善目的,年纪已经不小了,先瞧了瞧承熹的面色,又摸了摸脉,笑道:“喜事临门,小娘子好运气。” 她一眼瞧见江俨不年轻了,心思一转便猜这是两人的头一胎,又因常常给不易有孕的夫妇诊治,以为面前这俩也是好几年没怀上的,便说承熹好运气。 谁知对面两人都怔住了,“什么喜事?” 女大夫笑眯眯道:“你媳妇怀了身孕啦!”说话间从袖中掏出一小块红绸,垫在手上在承熹的肚子上轻轻拍了三下。承熹和江俨怔怔看着,不知这是什么习俗,大概是喜庆的意思。 “你说什么?”江俨反应空前得慢,愣怔了好一会儿,一时以为自己失聪了。 女大夫一怔,随即笑道:“才怀了两个来月,刚能摸着脉,你不知道也是应该。” “有……孕?”江俨呆呆怔怔的,这两个字在舌尖含了一圈,忽然不太明白这两字的意思了。 承熹也不知该问些什么。六年前怀皓儿的时候,事事都不用她操心,身边的丫鬟嬷嬷样样做得妥帖,颦着眉想了好一会儿,记得好像是不能吃什么的,僵着舌头问:“那……可有什么忌口?” 大夫见两人都是傻愣愣的样子,好心地多提点了两句,江俨连连点头。她说一句,江俨便跟着念一句。等到大夫说完一遍,他也完完整整背下来了。 大夫见两人都是不明所以的样子,笑了笑复又坐下,在纸上写了几样说:“不该吃的,不该用的,我都写在上头了。” “每天该睡几个时辰?平时该多走动还是别走动?熏香还能不能点?”江俨一叠声地问:“床铺应该软一些还是硬一些?可要穿厚一些,注意保暖?我家夫人底子差,气血两虚,要不要补身体?平日该吃些什么?” 女大夫失笑,行医好些年,见过不少有身孕的小娘子,却少见这般着紧的夫郎,挨个回答了他的问题。 江俨怕公主脸皮薄,送那大夫出门时悄声问:“昨夜和今晨……咳,各行过一回欢好,我夫人身下见了些红,会不会于腹中孩儿不好?” 女大夫表情一僵,冷着脸训了他两句,江俨心中愧悔至极。听她板着脸说见红有可能会流产的时候,江俨脸上的血色登时褪了个干净,煞白着脸,身形微晃了两下,心口直哆嗦。 见他听得仔细,女大夫神色和缓了一些,安抚道:“稍稍见红并无大碍,只是头几个月再不能行敦伦之好。”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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