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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谊了?” “何数先生是圈外人士,各位yy也要有限度才行啊!” …… 身处于巴西里约植物园的何暮光并不知道这些,他只是纯粹想要分享一下男朋友的拍照技能,发完之后就立刻继续去玩,欢脱地像是何数的那只金毛。 他蹦蹦跳跳到何数跟前,对着目光专注的人言笑晏晏,背景是硕大的棕榈树还有叫不上名字的奇艺花草。“何先生,你盯着蜘蛛网在看什么?” “对数螺线。” “啊?” 何数没讲定理,挑了些何暮光可能感兴趣的,“等角螺线是由笛卡儿在1638年发现的。雅各布伯努利后来重新研究。他发现了等角螺线的许多特性,如等角螺线经过各种适当的变换之后仍是等角螺线。他十分惊叹和欣赏这曲线的特性,故要求死后将之刻在自己的墓碑上,并附词‘纵使改变,依然故我’。但雕刻师误将阿基米德螺线刻了上去。” “这样的话,雅各布伯努利岂不是要气死。”何暮光觉得有些好笑也有些悲哀,至少如果他死后作品全部写的都是别人的名字他肯定要气得活过来拍棺材板。 何数倒觉得无所谓,“死后就不知道了。” “那和蜘蛛网有什么关系?” “蜘蛛网的构造与等角螺线相似。” 何暮光到这儿就不问了,再问下去肯定会被何数拉着恶补知识。拽住对方的手腕,“走吧,Meu Amor,我还要去看王莲呢。”何数反手扣住他的手,“你刚叫我什么?” 何暮光得意扬扬,“Meu Amor,葡萄牙语,我的爱人。惊喜不惊喜?我就说我的语言天赋还是很好的。” 何数瞟了一下周围四下无人,苍翠欲滴的树木掩映着,将他们困在一个近乎于密封的绿色牢笼,空中荡漾着花树的香气。 何数垂头,将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在何暮光的脖颈处舔咬了一下,感觉到对方一阵紧绷又放松,才重新开口道:“嗯。Eu te amo。” 何暮光能猜个大概,但还是想听何数亲口说一遍,就像何数刚才说的那样。“这句又是什么意思啊?” 何数将手指划入对方指缝,十指相扣,“我爱你。” 我爱你。 电话里,每一次见面,床上,这样的情话他们都说的很顺口很流利,没有半分不好意思或者是嫌腻歪,坦诚而又真挚,足以冲击那些沉重感和未可知。 “一会去哪?” “本来想带你去巴西博物馆,但是那里之前发生了一场大火,现在还在修复中,只剩下百分之十的藏品了。” “我知道那件事,”他没事就玩手机,当时也看到了那条新闻,“他们说,‘触摸这些灰烬,比在电视上看到的火灾影像更让人悲痛。’这是对巴西记忆的一次切除手术。” 他不是那种对历史的悲凉所感同身受的人,但是实际上他对于知识的敬畏却并不比任何人少,他和陆释之做朋友,尊敬岳翠微和何听风,爱上何数,都和这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阿蒙神殿女祭祀的石棺,最早的人类头骨“露琪亚女士”,还有作为地中海文明代表的庞贝壁画。它曾在维苏威火山的爆发中幸存,却又没有逃过地球另一端的一场大火。雪莱曾经面对着庞贝的遗址感慨,“我谛听远山断续的喃喃低语,激动从断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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