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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反在很多时候她很理智，也很现实，正如同对待那些达摩一样，一开始就不给希望的话，到最后分别时也没有那么痛苦。对这些式神也是如此。她早就知道他们之间必须会有分别，所以对着这些人她也没有用真心，坦然的享受着这自认为虚假的照顾。

    但现在，这层窗户纸被捅穿，那些喜欢她的式神全部跑到了另一人那里，欧衔云无可抑制的难过起来。

    她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试图扯着嘴角笑一笑，但因为妆容的原因，这一笑就如同血盆大口，看的源博雅眉头一跳。

    “你……你还是……”

    源博雅脸皮薄，没说出来。

    “什么啊？”

    欧衔元则是根本不理解。

    她一出声就让八百比丘尼看了过来，“啊呀，兴苦小姐？”

    欧衔云点点头，道：“我是。”

    “你的声音真是好听呢。”八百比丘尼走了过去，在她面前三步停下，她细细的打量着欧衔云，问道：“这妆容……是你们那边的流行吗？”

    欧衔云刚想实话实说，就看到了比丘尼背后拼命摆手的式神们，点了点头，承认了。

    “竟然会流行起这种样子……”比丘尼叹了口气，随意的坐在了欧衔云的身边，坐下时，木板发出一声敲击声，她伸出手，道：“这让我想起了之前贵族的小姐将牙齿涂黑的流行妆容呢。”

    “牙齿……涂黑？”

    “对的，当时的女孩子们把牙齿涂黑，是意味着自己可以嫁人，当然，这也是大多数已婚妇女的做法，而牙齿不但染黑，又将眉毛剃光，则必然是已经生为人母的妈妈们。”比丘尼说。

    “还把眉毛……剃光？”欧衔云对着这种流行感到难以接受，如果没有眉毛的话，那也太难看了吧。

    “嗯。”比丘尼凑得更近了，她弯下腰，眉眼弯弯，“我以前为了追逐潮流也做过，你能想象吗？”

    欧衔云看着她美丽的脸庞，又想了想没有眉毛的样子，没忍住，笑了出来。

    “对不起……但是……哈哈哈哈哈……”欧衔云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她拿袖口轻轻擦着眼角的泪，突然被比丘尼抓住手腕。

    “嗯？”

    “你的妆花了呢。”比丘尼从怀中掏出手帕，开始细心的为欧衔云擦拭，动作轻柔，神情专注，让欧衔云猛地生出一种自己其实是博物馆中被典藏的稀世珍宝的错觉。

    “并不是错觉哦。”比丘尼冲她眨了下眼睛，笑道：“你本来就是珍宝。”

    被红叶她们精心扑上的□□慢慢退褪去，露出泛着粉色的娇嫩脸庞，皮肤白皙，毛孔细腻，睫毛长长翘翘的，嘴巴轻轻抿起。也许是因为比丘尼离的太近，睫毛不安的颤动了几分。

    “兴苦小姐……”比丘尼压低了声音，几乎是从喉间发出来的，带着近乎赞叹的颤音，“有没有人说过你很美——”

    “完了。”红叶的心情沉重，她已经确定比丘尼成功攻略了欧衔云。

    千算万算，没有想到比丘尼会真的上手去擦那些粉！

    她阴沉着脸，觉得当初应该给欧衔云扮的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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